歐陽家,一個神色慌張的下人跌跌撞撞、慌亂地跑進宅子,一邊跑一邊扯著嗓子大喊:“老爺不好啦,大事不好啦!資源地出事了!”
歐陽家主原本正悠閒地品著茶,聽到這聲喊叫,手猛地一抖,茶水濺了出來。“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快說,到底怎麼回事!”歐陽家主怒喝道。
下人喘著粗氣,結結巴巴地說道:“老爺,資源地……資源地遭人給破壞啦!小的們也是剛剛得知,這不趕緊回來向您稟報。”
歐陽家主“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雙眼圓瞪,怒不可遏:“你說什麼?遭人破壞?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那麼多人守著,都保護不了!這別人破壞完了你們才來報告,你們都是蠢貨嗎?”
下人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顫抖著:“老爺息怒,小的們實在是防不勝防啊,那些賊人來勢洶洶,且極為狡猾,我們……我們實在是……”
“住口!”歐陽家主怒喝打斷,“馬上帶我去資源地,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如此大膽!”
等到了資源地,眼前的景象讓歐陽家主瞬間怒髮衝冠,整個人像被點燃的火藥桶,徹底暴跳如雷。
火急火燎地趕到現場,望著那滿地的狼藉,被砸得扭曲變形、不成樣子的精良工具,庫房燃燒後留下的焦黑廢墟,還有那被陷阱破壞得坑窪不平、幾乎無法通行的重要通道,他氣得渾身顫抖,臉色鐵青,彷彿能滴出墨來。
歐陽家主瞪大了雙眼,眼珠子彷彿要從眼眶中凸出來,那憤怒的目光似乎能將眼前的一切都燃燒殆盡。
胸口劇烈起伏著,喘著粗氣,嘴裡不停地咒罵著,那不堪入耳的話語充斥在空氣中。他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鮮血一滴一滴地落下,卻渾然不覺疼痛,心中只有那無盡的怒火在熊熊燃燒。
思前想後,最近總是跟他作對的就是上官家的人了。他在腦海中不斷回想著此前與上官家的種種紛爭和摩擦,那些尚未平息的矛盾此刻如同尖銳的刺,一次次刺痛他的神經。
每一次的唇槍舌劍,每一次的暗中較量,都在這一刻如電影般在他腦海中快速閃過。那些上官家的挑釁和傲慢,那些對他歐陽家尊嚴的踐踏,瞬間在他腦海中放大無數倍。
歐陽家主越想越覺得這事兒就是上官家乾的,他們一定是嫉妒歐陽家資源地的富饒,一定是想趁機打壓歐陽家的勢力。
他猛地一拍桌案,震得桌上的物件紛紛跳起,“肯定是上官家乾的!除了他們還能有誰!”他咬牙切齒地吼道,那憤怒的聲音彷彿要將房頂衝破。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上官家為這次的惡行付出慘痛的代價,他要讓上官家知道,歐陽家絕對不是好欺負的。
身旁的下屬們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多言一句,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家主怒火的宣洩物件。
上官家,一個神色匆匆、滿頭大汗的下人火急火燎地疾步跑來,連氣都來不及喘勻,就慌忙報告上官家主:“老爺,不好了,家族的資源地被人搗亂破壞了!”
上官家主聽聞,微微皺起眉頭,神色凝重,語氣低沉地問道:“有多少損失?”
下人道:“回老爺,並沒有多少損失,只是一些潑皮無賴來搞的破壞。”
上官家主手撫下巴,目光深邃,思前想後,始終猜不透這次來人的目的,不禁喃喃自語道:“就是單純的來搞破壞?這其中難道真的沒有什麼隱情?會不會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亦或是想要故意挑起事端?”
上官家主心存疑慮,再次詢問來報告的下人:“你確定沒什麼損失?仔細說來,莫要遺漏任何細節。”
下人連忙點頭,目光堅定,確定道:“老爺,小的確定確實沒有什麼重大損失。只是事發太過突然,大夥一時之間有些慌亂,手忙腳亂的,但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