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上官家主上官清和歐陽家主歐陽旭正相對而坐,神情凝重地交談著。歐陽旭眉頭緊蹙,猶如兩道深深的溝壑,眼中滿是疑惑,聲音低沉地說道:“上官,你說尊主這樣設計我們究竟圖什麼啊?我這心裡頭就像揣了個不停跳動的兔子,一直犯嘀咕,總覺得這事兒透著股難以言說的蹊蹺。”
上官清無奈地搖搖頭,長嘆一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是不是傻?你忘記慕容白怎麼說了嗎?尊主這次回來是繼續徵召我們。這其中的深意,你難道還不明白?尊主這是要考驗我們的忠心,也是要我們為他的大業出更多的力。”
歐陽旭如夢初醒般連連點頭附和道:“對對對,我想起來了,的確有這麼回事。那你對此有什麼打算?”
上官清心裡面暗暗盤算著:歐陽旭這個老狐狸,該不會是在套我的話吧?我要是說投靠,是不是他會比我先去投靠,搶了我的功勞?他向來詭計多端,我可得小心應對。
歐陽旭心裡也打著同樣的算盤,兩人心照不宣,各懷鬼胎地相視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滿了虛假與算計。
上官清臉上掛著僵硬的假笑,說道:“暫時沒想清楚,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歐陽兄,要不你先回去,等我有了主意再通知你?”
歐陽旭一聽,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慮,但很快又用笑容掩飾過去,說道:“上官兄,那你可得快些想清楚啊,這事兒拖不得。尊主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倘若咱們動作慢了,保不準會惹出什麼大麻煩來,到時候可就追悔莫及了。”
上官清皮笑肉不笑地應道:“那是自然,歐陽兄放心便是。”
歐陽旭站起身來,雙手抱拳拱手道別:“那好,上官兄,我就先回了,靜候你的訊息。”
看著歐陽旭離去的背影,上官清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眉頭擰成了一個死結,自言自語道:“這老狐狸,不知道心裡打的什麼鬼主意。哼,我可得謹慎應對,不能著了他的道。”
歐陽旭走出上官家的大門,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心中暗想:上官清,我倒要看看你能想出什麼好法子,別到時候被我搶了先。
回到家中的歐陽旭,在書房裡焦躁地來回踱步,腳下的步伐如同他紛亂的思緒。心中不斷思量著上官清的態度。“這上官清向來狡猾,他說沒想清楚,定是在敷衍我。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
而上官清在歐陽旭離開後,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歐陽旭這傢伙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已經在暗中謀劃著如何搶先一步討好尊主。我得加快速度,想出應對之策。”
過了幾日,歐陽旭按捺不住,再次來到上官家。一見面,便急切地說道:“上官兄,這幾日你可想出什麼主意了?我這幾日可是吃不好睡不好,心裡一直惦記著這事兒。”
上官清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回答:“歐陽兄莫急,我這幾日雖有所思考,但還未成熟。此事事關重大,需謹慎謀劃。”
歐陽旭臉色一沉,聲音也提高了幾分,說道:“上官兄,你我都清楚此事的重要性,莫要再拖延了。尊主那邊恐怕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上官清心中不悅,卻依舊強忍著說道:“歐陽兄,你如此著急,難道已經有了萬全之策?不妨說來聽聽。”
歐陽旭冷哼一聲:“我若有了主意,還來找你作甚?上官清,你別跟我兜圈子。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得同舟共濟。”
就在這時,上官家下人慌慌張張地跑來,氣喘吁吁地報:“報告家主,慕容家主和司馬家主求見。”上官清和歐陽旭頓時一驚,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上官清內心驚道:“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歐陽旭內心則是想:“我是服軟呢還是服軟呢?這可如何是好?尊主派他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