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澈帶著莫雲和司馬青衫風風火火地回到了慕容白家後,立馬差遣一名機靈的小廝去叫慕容白速速過來,共同商議如何妥善解決其他兩家這極為棘手的事宜。
慕容白正在庭院中練劍,聽聞下人急匆匆趕來的稟報,瞬間知曉此事關乎重大,絲毫不敢有半分的拖延,趕忙收起手中長劍,一路小跑著,跑得氣喘吁吁,額頭上佈滿細密的汗珠,急匆匆地趕到了雲澈面前。
剛剛站定在雲澈面前,還沒來得及喘勻氣息,司馬青衫就迫不及待地伸手緊緊抓著慕容白的衣袖,將頭湊得極近,壓低聲音,急切又小聲地質問道:“我家門口那件寶物的事情,是不是你跟尊主共同策劃的?你們可真是把我害慘了!”
慕容白卻是一臉的輕鬆愜意,嘴角上揚,臉上掛著一抹得意的笑,說道:“我哪有那樣高深的本事和謀略呀,這全是尊主一人絞盡腦汁精心謀劃出來的,誰讓你們一個兩個如此頑固不化,遲遲不願意歸順呢,你們落到如今這般狼狽的田地,純粹就是咎由自取,活該!”
雲澈靜靜地看著兩人在一旁竊竊私語,司馬青衫滿臉漲得通紅,雙目圓睜,鼻翼翕動,一副義憤填膺、怒不可遏的模樣,慕容白則是眉梢眼角都透著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的神情。雲澈心中便已然清楚他們在談論些什麼。
雲澈輕咳一聲,打斷兩人的悄悄話,神色嚴肅,目光炯炯,宛如兩道寒芒直射二人,沉聲道:“對於其他兩家,你們倆,有沒有想出什麼切實可行、行之有效的好辦法啊?”
兩個人不禁眉頭緊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思前想後,來來回回地反覆琢磨了好一會兒,還是司馬青衫率先打破沉默,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微微躬身,神色恭敬地說道:“尊主,我苦思冥想,夜不能寐,倒是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法子可以成功離間兩家的關係。咱們大可以先按兵不動,就在一旁穩坐釣魚臺,坐山觀虎鬥,耐心等待他們鬥得兩敗俱傷,難解難分,那時咱們再果斷出手,必然能夠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收穫意想不到的奇效。”
雲澈雙手抱胸,神情專注,饒有興趣地聽著,微微點頭,眼神示意司馬青衫繼續說下去。
司馬青衫清了清嗓子,潤了潤喉,接著說道:“咱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悄悄派人在他們的資源地暗中搗亂,用盡各種手段把局面弄得越混亂越好,然後再施展巧妙的計謀把這個黑鍋嫁禍給另一個家族。如此一來,他們必定會互生嫌隙,彼此猜忌,矛盾不斷激化,最終勢同水火。”
雲澈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緊接著問道:“那依你之見,你決定先對哪家的資源地下手呢?”
司馬青衫嘿嘿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光芒,嘴角上揚,胸有成竹地說道:“當然是先搞歐陽家族咯!”
雲澈嘴角上揚,露出滿意的笑容,果斷說道:“好,就依你計劃行事。”
司馬青衫得令,如獲至寶,匆匆轉身離去,腳步匆忙而堅定。
慕容白滿臉疑惑,眉頭擰成一個疙瘩,奇怪地笑道:“尊主,為什麼要先搞歐陽家呀?這裡面有何玄機?”
雲澈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呀,就是個有勇無謀的一介武夫,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一點腦子都沒有,歐陽鋒那個蠢笨的傢伙跟你簡直如出一轍,這其中的門道你都想不明白!”
慕容白還是一臉茫然,眼神迷茫,搖了搖頭,語氣焦急地說道:“尊主,我是真的不懂啊,還望尊主明示。”
雲澈無奈地搖了搖頭,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算了算了,懶得跟你說那麼多,你就瞪大了眼睛好好看著就好,日後自會明白。”
司馬青衫領命之後,面色凝重如霜,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決然的光芒。他深知此番任務的重大與艱險,不敢有絲毫的疏忽與懈怠。迅速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