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的晚上,即使是夏天,溫差也很大,特別是蚊子特多。
姜雲看到趙甜竟然不穿外套,連忙把自己的外套脫下,裹在趙甜身上。
同時責問道:“你沒看見這飛舞的蚊子啊,而且現在溫度有些低,你就這樣出來了?”
趙甜知道姜雲這時關心她,也沒有反駁,接受了姜雲的外套,其實她的心這時跳的厲害,有些手足無措。
趙甜擔心問道:“你不怕蚊子咬嗎?”
姜雲手一攤,故意自損道:“哪像你是香女人,我是臭男人,蚊子是不願意叮我的。”
引來趙甜咯咯咯的笑起來。
現在姜雲的面板早就能抵禦一般荊棘的刺穿,蚊子是叮不進他的銅鐵般的面板的。
這還是趙甜第一次穿其他男子的衣服,而且還留有姜雲身上的氣息,還好,現在是晚上,否則,姜雲肯定會看到一個臉面發紅的趙甜。
兩人不約而同的在這草地上慢慢散步起來,偶爾也能聽到不遠處其他遊人的細細談笑聲。
安靜下來的草原,是另一番美景。
遠處各種夜蟲在鳴叫,使得夜晚不至於寂靜無聲,否則那就過於安寂而恐懼了。
晴朗的夜空,繁星閃爍,遠處的群山,腳下的草原,都渾然連成一體,不知道哪裡是蒼天,哪裡是大地。
天空,遠處一彎月牙已經露出來,但還是抵不住繁星點點的亮光,貫穿夜空的銀河橫掛頭頂,不由得想起銀河兩岸的牛郎星與織女星的神話傳說。
草原上這種渾厚、深沉、粗獷之美與夜空的含蓄之美相融一體,姜雲和趙甜兩人更是心曠神怡,流連忘返。
夜很深了,兩人才依依不捨的與整個夜空告別,與對方互道晚安。
在星空濛古包裡,雖只與一小片星空相擁而睡,但卻也是能美夢連連,希望明早的他們收穫滿滿!
第二天,姜雲在蒙古包早早醒來。
穿上運動裝,準備跑步,終點就是那草場西面十里外的的那座矮山。
在草地上跑步,以前也有過,但在草原如此寬闊的草地上跑步那是花姑娘上轎頭一次。
但姜雲知道,在草原上亂走是很危險的,這主要來自鼠洞和兔子洞。
蒙省曾經被鼠患糟蹋了近一億畝草地,即使經過各種防禦和整治措施,到今年還有7500萬畝草地仍沒有得到整治。
袒露在外的鼠洞或兔洞,還好能很好地避開,但藏在草叢中更多的鼠洞或兔洞才是危險的來源!
姜雲儘量的飛奔在有行走過留下痕跡的路徑上,剛開始腳下軟綿綿的還不適應,這畢竟可比塑膠跑道都軟和很多,但只要掌控力道或習慣就好。
姜雲幾分鐘下來,就適應了下來,費力不少,跑起來比塑膠跑道還輕鬆,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有好幾只老鼠被經過的姜雲,嚇得逃出洞來,亂竄。
也偶爾有野兔遠遠的躲避著姜雲這個陌生的生物。
二十分鐘後,姜雲就來到昨晚看到的遠山處,昨晚聽阿茹晗說過,這山叫加里山,是新巴爾虎右旗最高的土山,方圓十來公里,但只有兩三百米高,上面有個區域長滿一些樹木,主要以白樺林為主。
難得草原上還能找到如此大片的樹林,特別還是白樺林,這種南方少見的樹木,想當年朴樹的一首《白樺林》歌曲是紅遍大江南北,今日終於見到的成片的白樺樹。
姜雲也是激動,眼前灰白色的白樺樹,樹幹挺拔聳直,枝葉疏散,葉片三角形,葉柄細柔,微風輕吹時,細枝擺動,樹葉會發出索索的聲響,像在彈奏一首動聽的歌曲一般。
白樺樹生命力強,每次在大火燒燬的森林以後,首先生長出來的經常是白樺,常形成大片的白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