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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裡。

這種情緒並沒有太久,帳篷突然傳來爭吵聲,連帶著嬰兒啼哭。

剛出生的嬰兒聲音太過稚嫩,這聲音顯然是被驚嚇到了。

衝出帳篷,一群白色大褂工作者將抱著孩子的護士圍了起來,謝雋的出現讓一開始那位英俊的alpha軍官擋住了腳步。

“先生,請勿打擾公務。”

那孩子哭得撕心裂肺,謝雋的心也跟著顫:“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剛剛出生的孩子能夠造成什麼社會治安。

軍官的表情有點難堪,他轉過頭不再看面前這位長得太過精緻的oga,畢竟是所控長的人。

“先生,這是公務,不方便透露”

謝雋想推開面前的軍官,被溫覺拉住了。

“雋,冷靜。”

女人的眼睛太過安靜,寧靜地像水井中的月亮又太過孤獨。

男人突然愣住,身體漸漸僵硬,像無數只螞蟻在身上爬行的難堪。

他有點害怕。

突然出現的巡邏人員、啼哭的嬰兒、被針線縫死腺體的oga男人。

溫覺說過那件事,剛剛出生的孩子被印上奴籍。

他望向溫覺,可那句話問出的時候太過難受:“是我想的那樣嗎?”

這個孩子或許也是群系星人的血統

溫覺沒有隱瞞,緩緩地點頭。

她將掌心覆在謝雋的眼前,他只能看見一片漆黑,耳邊嬰兒的啼哭聲並沒有因此減少,甚至越發大聲啼哭起來。

那樣鐳射滾燙的烙印,留在稚嫩的肌膚上。

謝雋的心也被狠狠揪了起來。

新生兒的喜悅並不會在新年帶來什麼,帶來的只有無盡的噩耗,還有終生奴籍的烙印,多麼可怕和終其一生都難以改變的規定。

他們太過渺小,渺小到沒有力氣去顛覆世界。

謝雋的渾身沒了力氣,他只能靠著身後的alpha,用自己無法辯爭的身體等待。

這是法律,也是規則。

從一開始群系星人的科技落後開始,規則永遠將是束縛他們的獨一性。

直到嬰兒被帶走,溫覺才鬆開手,她扶著男人的腰。

他修長的腿一點點彎曲,他彷彿像個脆弱的瓷娃娃,就要倒下。

那個英俊的軍官沒有想到所控長的oga太過脆弱,實際上被抓到群系星人即刻印上奴籍這件事十分常見,至少在他們這些帝都人眼中很平常。

平常得像問好那樣,無關痛癢。

軍官離開了,他走得很快。

蕭瑟的帳篷前點了兩盞燈光的大紅燈籠,紅暈的燈光一點點落在地上。

“雋,讓我們把那件事說完吧。”

坐在帳篷外的哨崗上,風一點點吹過,漆黑一片的夜空被

扯出些銀光的尾巴,是銀河的顏色,在風中消散。

溫覺的表情太過溫和,也太過平淡。

這些悲喜總是無法與她相通。

坐在哨崗上,風吹得有點大,她的身體擋住了大半風口,微卷的長髮一點點在肩上。

“還記得負責軍艦的總工程師嗎?”

“他叫張山。”

溫覺頓了頓,淡淡微笑:“宋斐玉很有本事,從他手中得到了不少軍艦的資料,這艘軍艦原定為了控制w星高層政府而造。”

多年前帝星收復w星,卻用了另外一方政府管理w星,因為w星不聽管教。

陛下決定採取戰爭管轄,才撥出一筆款項來造軍艦。

溫覺撥了撥哨崗上的木板,發出咯吱響聲:“群系星人在w星分為南北兩方,互相有交集,老師的管轄大多在南方,北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