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雪白的肌膚被撐起弧度,腰骨卻不因為懷孕而臃腫,還是輕輕一握的模樣。
他微微側身,肩後露出窄廋的蝴蝶骨,綿延而上在頸後淡粉色開合的腺體。
浴室裡全是霧氣,謝雋伸手將額前的碎髮拂後。
露出削雋的輪廓,眼尾因為剛剛的洗澡的熱水而暈些溫柔的孕味。
謝雋將架子上的薄薄浴袍攏上。
床上空蕩蕩,謝雋撇了撇嘴,走過櫃子旁的落地鏡前又停了下來。
鏡面恰好將oga的所有身材都顯露,先是微露的的鎖骨在然後米色綢緞浴袍一點點朝下,腰間鬆鬆跨垮的繫帶剛好能露小腹,沒有特別顯孕,但又恰到好處。
“表姐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學校”
臥室外小廳傳來少年的聲音。
謝雋輕輕挑眉,攏了鎖骨的衣領,朝小廳走了過去。
溫覺放下手中的玻璃杯,微笑答道:“等警戒度過,應該是年後。”
小廳外一左一右坐著棲來與王小驚,溫覺坐在中間像個活脫脫的小菩薩,鎮壓得旁邊兩人隔
了幾米遠,軟軟小沙發讓兩人如坐針氈。
“棲來。”
謝雋靠在門框,環手在胸前,額前被水潤後的碎髮落了一縷在眉尾。
兩人朝謝雋望來的目光,是救命啊。
“啊,謝先生”少年小聲道,然後看了看一旁穿著休閒服的溫覺,臉色有點怪異。
謝雋嗯了一聲,朝沙發走去。
王小驚對阿雋的模樣表示震撼,還有嗯,刺激。
這浴袍貼身得穿了等於沒穿,好在除了溫覺,在場的都是oga
都是姐妹
謝雋坐在棲來與溫覺中間的位置,沙發很軟剛好卡在腰間的骨盆位置,承擔了點不是很有分量的孕肚。
“小驚。”謝雋開口,微微轉頭。
目光掠過溫覺望向坐沙發邊上岌岌可危的表弟。
被cue到的人一抖。
“棲來今天帶我找了個有趣的地方。”
謝雋伸出手拿了顆桌上的糖果,並不吃而是無意撥弄,那糖紙被揉得皺巴巴又撫平。
王小驚不得不硬著頭皮接表哥的話:“啊什麼地方啊?”
小廳裡氣氛開始發生了微妙變化,他也不是能控制的人。
“你還記得我們公司堆樂器的雜物間嗎?”謝雋突轉話頭。
王小驚撓撓頭答:“那個雜物間確實堆了不少樂器,但樂器都是練習生練爛了的,堆那也不知道多少灰。”
謝雋這下剝開糖,糖紙下露出草莓味的果汁色調。
不緊不慢:“所以我說奇怪呢,我去的這地方確實很有意思。”
“開啟門之後,裡面乾淨得一塵不染,那些樂器新得像剛剛拆卸的樣子,甚至還是最難買的oliu品牌”
謝雋一面說一面回眸,將目光完全鎖定在溫覺身上。
她挽起的半卷的髮尾落在肩上,耳邊還留有些捲髮,金色的鏡框架在鼻樑上女人有些微長的杏眸,眼皮半蜷。
謝雋將那顆糖遞到溫覺面前,話頭卻遞給別人:“棲來,你說巧不巧”
身後的少年扯著衣角,欲言又止。
溫覺抿唇微笑:“很巧。”
而後低頭含了那顆糖,溼熱的舌尖剛好劃過他的指尖,觸感讓他後縮。
那指尖蜷縮的糖紙
被揉成一團,謝雋道:“這麼晚了,大家還不休息嗎?”
棲來偷偷打量了一下溫覺和謝雋表情,勉強露出個笑臉:“表姐說馬上過年了,想問問我們需要些什麼”
王小驚急忙舉手:“我!我什麼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