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夢到,謝雋突然恐懼。
他是不要被拋棄了。
他一向都自信過分,何況壓抑太久的oga性徵只表達給溫覺看過。謝雋承認他演戲演久了,想著那種事的時候只覺得食髓知味。
他不動聲色靠在身後酒櫃,櫃子挺高,一米八的謝雋腰線剛好倚著櫃面勾出輪廓若隱若現,他手肘也慵懶撐在櫃面,露出纖細卻帶著些淺淺經絡白皙的手腕,oga所有的美好他都若無其事展示著。
“我知道,溫覺小姐。”男人的聲音軟,不甜也不膩只是勾人的軟。
下薄的唇瓣浮起正常的笑。
謝雋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裡,他快30歲比起那些漂亮的少年來說,可不不就是個老男人,有韻味的美人oga
他手攤開遞了上去:“我只是幫您吹吹頭髮,您夠不到身後。”
他的舉動很單純,溫覺望過去。
只是一個善意的舉動,當然達到她這個年紀當上軍方財富掌控抉擇者,是不會心軟的。
“不必,謝謝。”
她的語氣依舊溫和,但“不必”兩個字響起了警報。她不喜歡別人跟她耍心眼,alpha更多時候喜歡掌控弱者。
禮節是一回事,心機又是另外一回事。
謝雋沒有失落,反而習以為常。
只跟過溫覺三晚,那三晚瘋狂得要把他腰捏碎,可清醒後又平淡的過分。
如果說謝雋從十七歲就開始打怪升級,那個溫覺就是最後那個收穫豐富的大boss,他是選擇攻略折服還是叛變成為狗腿子。
他收回手,徑直走到溫覺的床上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現在雖然是冬天,但房間自動控溫的觸感靈敏,只需蓋一床小小的毯子就好。小小的毯子意味是不同,譬如男人側身躺著的時候,從半遮的腰一直朝下就像裝了透視,但凡有些想象力的人能感受到這坦白的邀請。
溫覺只看了一眼,沒放在心上。
頭髮弄乾。
她看了看他,表情寧和,似乎在思考。
“明天去醫院。”
謝雋急了,上挑的桃花眼一時睜大起來,這是正常表現,不是表演。
“我不打胎!”
他急的時候,在床上直了身子,毯子從腰線劃了下去。浴袍半散的下面是修長白皙的腿,男人有些煩躁的動作幼稚拍了旁邊的枕頭,似乎那是溫覺一樣。
敢怒不敢言得可愛:“負心!”聲音小又很清晰。
溫覺看著男人的動作,保持慣性淺笑的唇瓣乾燥抿了抿,並不因為那兩個字生氣。
耐心解釋:“只是去醫院檢查而已,謝雋先生。”女人將後面四個字微微咬重彷彿是要將剛才男人口中給她貼上“負心”兩個標籤撕下。
謝雋的臉色稍微好了點,他順口問道:“去哪個醫院?”
“軍方附屬醫院”溫覺剛說完這幾個字。
被29歲的oga男人瞪了一眼!一把扯過毯子將白皙的肌膚蓋住,轉身背對她狠狠躺在床上,大聲道:“我不去!”
男人背對過後,手心攥著毯子將柔軟的頭髮連帶臉都埋了起來。
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女人杏眸輕輕拂闔,沒有任何波動語氣,還是那個儒雅的alpha:“謝雋先生以後不規劃演戲了嗎?”
面前人聳了個隆起的小山,依舊沒有答話。
溫覺倒了一杯溫水朝床頭走去,站定謝雋面對遮住頭對面:“軍方附屬醫院不會讓外面蹲你兩個月的記者知道……你可能懷孕。”
溫覺陳述事實的時候都是一針見血,可能是與oga相處太少。即使她語氣溫和,反觀僅限溫和的“可能”兩個字讓男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