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他每每跟溫覺說話都忍不住暴露自己第二性徵,他甚至不由自主想賴到她身上。
可惜每次都被她不動聲色避開。
溫覺沒有什麼躲閃的反應,甚至讓人怪失落的,謝雋勾引溫覺都是試探著底線的。
他溼漉漉的眼睛看上去果然像個oga,無師自通的撩繞。
手一撐,靠近女人。
“疼疼我~”
二人的目光交織黏膩的可怕,謝雋覺得自己幾乎要潰敗,帶著鼻音拉長線的韻味風塵:“疼疼我~”
他發覺到女人眼尾稍瞬即逝的不舒適。
才轉了調,倉促捉了他的手囫圇著扯到肚子上,笑道。
“疼疼我”
“肚子裡的孩子。”
他捉著溫覺的手,只覺得燙。
也不知道是他,還是誰。
(捉蟲)
謝雋昨天勾引了兩句,溫覺微笑著不抽手,也不迎合。
他怪沒意思的,就自己回房間睡了。
第二天一醒,發現alpha女人早離開,他自己懶懶待著別墅,下午她那小beta秘書帶了一堆東西出現在礁山。
“這是什麼?”他瞥了一眼桌上玻璃罐子裝好的糖果。
是弧形包裹的糖衣,看上去容易讓人聯想起釣魚魚瞟,都是白白澱粉一樣的厚重。
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他指的是罐子裡的糖果。比起糖果,他更看好那玻璃罐子,起碼價值不菲。
梳著標準背頭的beta男人有一張可愛老實的娃娃臉,他畢恭畢敬先朝謝雋打了個招呼:“您好。”十分有禮節。
謝雋上揚的眉眼一展,覺得有意思。
這人是溫覺的秘書,他見過幾次。見的次數估計比見金主的次數還要多。
謝雋不免想起曾經為了演戲,看過的片子。早些年代的時候人們書信不方便,大多是透過身邊的小書童傳信,打點之類的聯絡,那個時候他們這職業大概跟戲子差不多,為了攀上高枝。
花點辛苦錢打點也是正常的。
謝雋的目光只瞟了一眼那玻璃罐,很快轉頭面對這可能有話語權的“秘書”。
“你好。”男人笑了小,臉上表情友善,一雙桃花眼蓄了不少年紀的風情。
他沒錢,只有臉。
銘雀爾不是個相貌主義者,可知道王爵包養這藝人開始,多多少少需要關注娛樂新聞,以備不時之需。
而謝雋兩個字只要出現在搜尋引擎中就不會少了讓人浮想翩翩的“故事”。所以銘雀爾還是很好奇的。
因為剛剛謝雋的疑問,銘雀爾拿出一塊米色的手帕十分仔細擦拭起周邊根本不存在的“髒”。
銘雀爾一面擦一面解釋:“這是王爵喜歡的,這幾日王爵都會在礁山休息,所以提前佈置一些物品”
謝雋昨天買驗孕棒的風波還沒下去,這幾天的拍攝進度暫停,先等花邊新聞熱度降下再進組補拍。藝人嘛,不火的要趁機拉踩,謝雋到了瓶頸期已經不需要炒作來提高熱度,他只需要沉澱進行轉移危險。
李蘭叫他別出門。
他也安然自得。
當聽小秘書說溫覺最近都留在礁山。不免想起昨天握著女人的手,一下子又燙了起來。
他的手可真燙。
“哦。”謝雋最慣於的就是坦然掩藏,越極端他越掩藏平淡。
雖然昨天溫覺聽到“孩子”兩個字後,沒有如往常避開。可也沒有動容,就像她說過:“先生,我什麼都給不了你,紓解、愛情都不行。”
她真是善意又殘忍。
小秘書走了,留下一堆莫名其妙又平常的東西。
溫覺回到礁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