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攤上什麼事兒?”許逸覺得有些好笑,不禁反問道。
他這幾天一直在京州,也沒得罪什麼人,能攤上什麼事兒?
“南家那丫頭在沒在你旁邊?”墨柳生忽然放低了音調。
許逸怔了怔,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身旁。
南知意嘟著小嘴,把臉扭向一邊。
她原本還對這電話內容不感興趣,可現在墨柳生這麼一說,當即就讓她心裡好奇起來。
“在啊,怎麼了?”許逸如實說道。
“那你先找個地方,這事兒只能和你一個人說。”墨柳生神秘兮兮的低聲道。
聽到這話,南知意當即盯著許逸,眼神滿是審視。
有什麼話是獨獨她不能聽的,怎麼看都有些問題。
許逸一臉的無辜,他實在不明白墨老搞這出是幹嘛,這不純純把他往火坑上推嘛。
好在他問心無愧,為了自證清白,裝模作樣的在原地走了幾步,示意南知意噤聲,然後才開口:
“墨老,您說吧,我找了個藉口走開了。”
“我告訴你啊,有人來收你的風流債了。”墨柳生語氣裡有了笑意。
我靠!
許逸心下一驚,下意識就想結束通話電話,可一扭頭便迎上南知意威脅的目光,他只能輕咳一聲開口,語氣都有些慌亂:
“你別瞎說啊,我哪有風流債?”
“你還別犟,別的都能說是你小子走了桃花運,這個還真是風流債。”墨柳生自得道。
許逸欲哭無淚,恨不得飛回江城堵住墨柳生的嘴,讓他把這些話給收回去。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許逸只感受到一隻手掐在了自己腰間的軟肉上。
“您別打趣,這事兒可不經開玩笑啊,我都有女朋友了,哪裡來的風流債?”許逸連忙說道。
“得得得,不和你扯了。”墨柳生正色道,“藤原政介來華夏了,現在就住在江城,點名說要找你。”
“找我?”許逸有些懵逼,腰間的那隻手已經開始用力,他連忙詢問,“藤原先生找我什麼事兒啊?”
“人家又不是找我,我哪兒知道是什麼事兒?”墨柳生吐槽道,嫌棄著許逸的愚蠢,“不過人家說了,是為了女兒來的,你自個兒好好琢磨琢磨。”
“嘶嗷~”許逸一聲痛呼。
“你鬼叫什麼呢?”墨柳生疑惑道。
“沒什麼沒什麼。”許逸牽強的笑笑。
剛剛南知意皺著小鼻子惡狠狠的掐了下他腰間的軟肉。
“我和藤原先生說了你在京州比賽,過幾天才回江城,他說不打擾你比賽狀態,等你回江城再找你……”墨柳生把剩下的事兒全盤托出。
“就這樣,不多說了,你小子自個兒好好琢磨琢磨。”
說罷墨柳生急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聽著聽筒裡傳來的嘈雜聲,許逸估摸著他多半是又偷偷去喝酒了。
把手機揣進兜裡,許逸下意識的去牽南知意的手,卻沒成想牽了個空。
一抬眼南知意正幽怨的看著他,空氣中好像正瀰漫著一股子醋味兒。
“吃醋了?”許逸訕笑著。
“哼。”南知意冷哼一聲,轉向另一邊,背對著許逸。
許逸只能無奈的開口:“我發誓,我和藤原詩織真的就只是朋友。”
“可是藤原詩織的爸爸都來找你了,還是為了藤原詩織。”南知意不滿的哼唧著。
“她爸爸來找我也說明不了什麼啊,頂多就……”許逸說到一半忽然愣住了。
他猛然意識到能讓藤原政介為了藤原詩織來找他的原因不多,而無一例外都不是什麼好訊息。
況且可能性最大的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