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髒汙的兩人沿著蜿蜒的山道離開。
剛死裡逃生,謝擇弈便又要去忙活自己那所謂的正事了。依照他所說,這種關頭,更不能落人口實。
桑覓跟在他身後半步遠,對接下來要做什麼,全無考慮,只是跟著他行動。走著走著,她又想起了謝擇弈說的那些話:“那個……要是,又發生這回這樣的事,我也不可以殺人嗎?”
謝擇弈斬釘截鐵地回道:“我來。”
桑覓有所支支吾吾:“你……萬一,你……”
謝擇弈道:“如方才所言,我做不到,你便殺了我。”
“噢。”
桑覓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和謝擇弈說下去。
她也理不清他說的那些話。
倘若非得殺人,他去殺,和她去殺,又有什麼不一樣的呢?
桑覓看著他們之間相隔的半個手臂距離,回想起他們共同的細碎日常,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謝擇弈好像,就這麼,離她越來越遠了。
他還會給她買好吃的嗎?
他還會把路上看見小把戲帶給她玩嗎?
他還會將脖子伸著給她咬嗎?
桑覓不知道。
或許,以後什麼都不會有了。
謝五郎:()我的夫君白天審案,我在夜裡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