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著易容術和縮骨功這兩門手藝,張啟靈可以混在阿寧的隊伍裡一個人都看不出來。
同理可得,張鬱瀾完全有這個能力和張啟靈一起潛伏的阿寧的隊伍裡面。
但是她沒有,她是在自己給他發了訊息後,才來到他身邊和他一起到了這裡。
看她的樣子明顯是早就知道張禿就是張啟靈,難怪在水下的時候,張啟靈一指明方向她就立馬跟了上去。
她對三叔的事情知道多少?
這兩人又有什麼目的?
她是故意接近自己的嗎?
三叔讓自己不要和她多接觸,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這些問題縈繞在無邪心頭,除了這些以外,心頭還一直有一種被隱瞞的無力和委屈感。
張鬱瀾看著無邪臉上的表情,在自己心裡也大概能模擬出這人的心理歷程,但是那又怎麼樣。
他以後要受的委屈還多著呢,自己一沒利用、二沒陷害、三沒讓他背鍋的,已經很對的起他了。
心裡是雖然是這麼想的,但看著無邪臉上的表情,張鬱瀾也不好直接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萬一把他惹哭了,到他二叔那告狀怎麼辦。
讓她想想,怎麼安慰人來著。
“你別難過了,對心臟不好。”張鬱瀾說出這話的時候,莫名有一種淡淡的人機感。
就像是把平日裡發出去的簡訊,用自己的聲音唸了一遍。
不是在表達態度,而是在表達自己的訴求。
王胖子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驚了。
這大妹子看著一副不食人間煙火就算了,怎麼情商也這麼算了。
安慰也不說兩句好話,就這麼幹嘮啊。
這種關鍵的時候,還是得他出馬。
王胖子站到無邪身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咱們往積極的一面上想。”
“至少人家是和你一起來的,路上也沒把你給丟下,也沒和那個阿寧似的坑你不是。”
王胖子見無邪緩過來了一些,知道他把話給聽進去了“人啊,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知足。”
還有最重要的一句話。
王胖子特意湊到無邪耳邊也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這姐弟倆不是一般人。”
“你這麼鬧要是人脾氣上來了,直接把我倆結果在這裡怎麼辦。”
“要死你去死,我可不陪你。”
王胖子似乎是覺得這個話題實在是太過沉重,轉頭又跟無邪說起另一件事,“說起來我也是有點本事的,我看這姐姐的面相,你知道我看出了什麼嗎?”
“看出來什麼?”無邪著實有些被吸引了注意力。
“這人結婚後大機率…”王胖子故意停頓了一下,捂著嘴跑到無邪的耳邊說,“有家暴傾向。”
這人胡謅的吧。
意識到自己大機率被耍了的無邪一把推開身前的王胖子,視線不自覺地又飄到張鬱瀾的身上。
她,家暴傾向、怎麼可能。
那也一定是她物件的錯。
這話雖然荒謬,但是不得不說。
經過王胖子這麼一打岔,無邪原本還有些低落的情緒瞬間緩解不少。
“接下來怎麼辦?”無邪詢問著張鬱瀾和張啟靈兩人的想法。
“阿寧剛剛的行為就是想借機關除掉我們所有人。”張啟靈似乎一點都不意外阿寧會做出這種事情,平靜地敘述著。
“那還等啥呢。”王胖子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就一肚子火氣,迫不及待的想給阿寧一點教訓,“那咱們不追上去,讓她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王胖子的話剛說完,無邪還沒開始發表意見,就見張鬱瀾比了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