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算起來她還得多判幾年。
眼前的海猴子不斷從喉嚨裡發出陣陣低吼的聲音,就好像是認識她一樣。
她猜測這隻海猴子可能是認識鬼船上被她殺掉的那一隻,要不就是從那隻海猴子上嗅到了她的氣味。
不難從它的動作裡看出它的態度很是謹慎,沒有貿然上前露出破綻,極有耐心的縮在角落裡等著他們自己露出破綻。
見狀張鬱瀾也不著急。
由於武器是小巧的匕首,她常常在多次與對手交鋒的試探中,理解對手的出手邏輯。
抓住對手的破綻,看清命門後一擊斃命才是她擅長做的事情。
無邪看著一人一獸對峙的畫面,還當是這隻海猴子比上次在鬼船上看到的那隻要厲害一些,心裡不由得為張鬱瀾捏了一把汗。
“小哥,你上去幫鬱瀾姐吧,不用管我們。”說完這句話的無邪,見張啟靈回頭看了他一眼。
“海猴子是一種很記仇的生物,我是在防止它逃跑。”張啟靈想了想,對身後的還站在水邊的兩人解釋道。
“……”
他還以為張啟靈不離開是保護他倆呢,原來是自作多情嗎?
無邪這才注意到耳室裡除了他們來的那處池子,似乎再沒有別的出路。
這樣想的話,這隻海猴子大機率和他們一樣是走水路來到的這個房間。
這隻海猴子明顯認識張鬱瀾的樣子,若是放跑的話,誰知道會不會打了小的來的老的。
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把這傢伙結果在這裡。
意識到這一點的無邪,眼底帶上幾分狠勁,在身上摸索著可以用的東西。
可惜的是,無邪雖然心裡已經有了覺悟,但是並沒有隨身攜帶防身物品的習慣。
摸索一通無果後,只得和王胖子一起縮排了耳室的角落,以防影響到兩人的發揮。
海猴子不愧是還沒有進化的動物,攻擊邏輯還延續著動物捕食獵物的那一套。
先讓目標失去行動能力,其次在目標身上造成大面積的傷口。
意識到這一點的她怎麼可能讓它得逞,見沒辦法讓她失去行動能力,海猴子索性使出一招名為“拖”的辦法。
或許從它的思維裡,只需要將獵物的體力消耗殆盡,它便可以盡情享受獵物。
不過她顯然是不可能給它這個機會的,看準機會後,她側身躲過海猴子的攻擊,看準脖子的位置直直刺了進去。
吃痛後的海猴子止住了攻擊的動作,發出哀嚎那一刻,身體下意識蜷緊。
似乎是下刀時,海猴子扭了一下頭的原因,刀刃正好卡在了骨頭與骨頭之間的縫隙處。
她再如何使勁也推不動半分。
她順勢鬆開水手刀,抬腿對準將自己落在它脖子上的刀,重重來上一腳,半個刀柄都被她給踢了進去。
期間還能聽到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
腥氣、粘稠的液體如同斷線的珠子一樣,一滴滴砸在地上。
意識到自己不敵的海猴子,脖子上還帶著那把刀,轉身就想逃跑,還沒靠近水邊就被張啟靈給打了回去。
讓這隻海猴子就死在耳室裡是幾人的共識,自然不可能將它放跑。
隨著海猴子發出的最後一聲慘叫,它的生命最終走上盡頭。
在一旁看完全程的無邪,暗自小聲感嘆了一聲,“好帥啊!”
要是他也能這麼厲害就好了,別說什麼海猴子、屍蟞、血屍、統統都不是問題。
一旁的王胖子像是看出他的心中所想一樣,不知何時摸到他的耳邊,“別想了,人家那一看就是從小練的。你的話多帶點武器比什麼都管用。”
耳邊突然冒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