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圍坐在篝火前,潘子將已經被太陽曬乾的樹枝往篝火堆裡一扔。
“那小哥怎麼還沒有回來,可別是遇上了什麼危險。”說完潘子往篝火堆裡扔了一個東西。
濃烈的黃色煙霧頓時升騰而起穿越周圍高大的樹木直衝天際。
“希望小哥能在看到煙霧之後找回來。”潘子說完看了張鬱瀾一眼。
張鬱瀾默默擦拭著手裡的黑金古刀也不搭話,無邪看著張鬱瀾,心說,真不愧是姐弟。
這個角度看過去,若是張鬱瀾也穿一件和張啟靈一樣的連帽。
幾乎可以說是一句,簡直一模一樣。
一顆訊號煙能燒幾個小時,潘子也不知道張啟靈有沒有看見,只能一顆接著一顆的燒。
就在這時,天上升起了另外一束紅色的煙霧。
看到那煙霧的第一眼,無邪回過頭看了一眼地上野雞脖子。
別說,這煙的確是有些像一隻被拉直飛上天的野雞脖子。
潘子看著那煙表情嚴肅,“不好。”
“資訊煙不同的顏色所代表的意思也不一樣,紅色就說明是遇到了危險。”
“小哥?”
潘子搖搖頭,拿出了口袋裡的東西,“所有的煙彈都在我這裡,訊號不太可能是小哥發出的。”
那麼剩下唯一一種可能就是,吳三省。
看著煙霧升騰起的地方不在峽谷外面,而是在雨林深處。
潘子看了張鬱瀾一眼,對她是吳三省的人信了個七七八八。
“你們在這裡等小哥,我去看看怎麼回事。”說著潘子將槍背在身上,清點了一下手頭上的子彈,帶上裝備都打算離開。
想到他身上還有傷,無邪起身攔在潘子面前,“你就一個人,身上還有傷。就這麼去了那不就等同於是送死嗎?”
在關於吳三省的事情上,潘子不打算退讓一步。
一行人最後商討完的結果是,張鬱瀾一個人守在原地等張啟靈回來。
其他人則是去看看前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目送走幾人後,張鬱瀾看著原地就只剩下她和阿寧。
幸好阿寧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要不還會找來其他的蟲子。但隨著溫度升高,屍體漸漸腐敗的味道也並沒有多好聞。
在原地等了幾個小時的時間都沒看到人,倒是面前的水位開始不斷地上漲。
眼看要淹到自己面前,張鬱瀾將東西整理了一下,帶著阿寧和東西去到了更高的地方。
就在日頭升到她頭頂的時候,遠處的樹葉叢林間,終於有了些動靜。
看著渾身泥巴淌著水走過來的張啟靈,張鬱瀾朝他扔出去一塊壓縮餅乾,調侃道,“這是什麼流行風尚嗎?好潮啊。”
將火堆上熱好的水裝在容器裡,張鬱瀾將水遞給了張啟靈讓他就著水慢慢吃。
“我這裡還有一些肉乾。”說著張鬱瀾從包裡拿出來一旁遞了過去。
張啟靈接過張鬱瀾遞來的東西,視線在周圍掃了一圈,“其他人呢?”
“其他人看有紅色的訊號煙,擔心有危險就先過去了。”
“你先吃,吃完了我們再一起過去。”
見張啟靈點點頭,張鬱瀾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她指了指旁邊被她靠在樹上的阿寧,“那她我們要帶上嗎?”
原著裡阿寧是被蛇給運走了。
最後好像是被蛇當做了孵蛋的巢穴在她體內產卵來著。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記錯。
為什麼感覺阿寧的作用就是體現一下野雞脖子有多厲害。
烘托完緊張的氣氛,再體現一下無邪屬於少年人的情誼後,就像利用完的道具,被那些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