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跟在王胖子的後面來到了他們暫時休息的地方,發現這不過就是一個更大一些的蓄水池。
按照陳文錦的方法,一夥人將口子給堵上,以保證目前這個地方的安全。
張鬱瀾本想找個地方安靜的坐一會兒,但這時人群裡一個戴帽子的人好奇地盯著她的臉看,看起來似乎是認識她的意思。
“這位是?”
她本來不想搭理的,但架不住某人話多。
“算你還有點見識。”黑瞎子一下子摸到了她的身邊,“我身邊這位,杭州蒼齋,張家小姑奶奶。”
她在外行事不算低調。
看這些人的反應,明顯是沒見過她本人,但是知道她的名號。
張鬱瀾懶得探究黑瞎子這麼做是出於一種什麼心理,手指在黑瞎子的胳膊上點了點,
“我只是恰好和那位長得像而已。萬一那位來找我的麻煩,我第一時間就把你給供出去。”
意識到張鬱瀾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黑瞎子撓了撓頭,又不是什麼很差的名聲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但還是順著她的話繼續說,“害,我這不就和他們開個玩笑嗎?”
而知道張鬱瀾外界身份的王胖子、無邪也都識趣的沒有戳破,繼續幹著自己的事情。
意識到不是自己想的那個人,‘拖把’有些遺憾地收回視線,“我還真當你是我偶像呢,原來是個高仿。”
黑瞎子一聽‘拖把’這麼說,視線不自覺掃了眼張鬱瀾。
頓時來了勁,湊到‘拖把’旁邊追問道,“你偶像?”
“她很厲害嗎?”
看著眼前人一副什麼都好奇的樣子,‘拖把’也是納悶了,“你不是知道那個人嗎,這些事還用我告訴你?”
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黑瞎子一拍大腿,解釋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只知道是個名氣還蠻大的人。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黑瞎子蹲下來,往‘拖把’跟前又湊近了一些,臉上是討好的笑,“聽你的意思,你知道不少。能不能和我講講?”
“她你都不知道,你在道上怎麼混的。”
‘拖把’看向黑瞎子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嫌棄,像是在說你這人的訊息怎麼那麼落後,但還是願意說兩句。
“盜墓界近期勢頭最猛的主。短短兩年的時間,在三個不同的地盤開了鋪子,可以說的上一句生意從南做到北。”
“那你喜歡她什麼?”
“對手底下人大方啊。我聽說最早跟著她的兩人一人管著一個地方的鋪子,她都不怎麼插手的。”
“自在多了。”
老闆不出現的話,和沒有老闆有什麼區別。
再加上一句大樹底下好乘涼。
在那人手底下混,可比自己混容易多了。
萬一要是哪一天老闆人沒了。自己手底下的,那不等於是自己的嗎?
當然這話可不能拉到明面上說。
黑瞎子是什麼人,有些話不是你不說他就看不出來的,看透‘拖把’這人逐利的本質後,扭頭衝一旁的張鬱瀾使了一個眼色。
那眼神好像在說,‘看!都知道你大方,惦記著呢。’
張鬱瀾知道黑瞎子真正的意思是,讓她把什麼都交給沈曉時和張時她們倆去做。
也不是黑瞎子對兩人有什麼不滿或質疑,但人心隔肚皮,終究還是要防著一點。
張鬱瀾想了想,錯開了黑瞎子看過來的目光。
“聽起來確實不錯,但若是那兩個人沒能力也管不住手下的人不是。還得是要相輔相成才行。”
聽出張鬱瀾話裡的維護的意思,黑瞎子不說話了。
倒是‘拖把’聽完張鬱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