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一路沿著小道策馬奔騰,陳駿在最前面,越騎越快。
何書錦幾人也奮力趕上,來到比較寬闊的地方就與陳駿並駕齊驅。
一路狂奔,眾人終於來到驪山底下,在寬闊的草地上騎馬有種說不出的灑脫。
幾人騎了一圈,這才停下來,亮哥兒激動的說:“好久沒騎馬了,騎術有點生疏了,不過阿駿,你家的馬真是好。”
陳駿笑著說:“滿意就好,‘瞬空’也很喜歡你,不然也不會讓你騎這麼久。”
亮哥兒咧開嘴,說道:“我這麼風流倜儻,自然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馬見馬喜啦。”
何書錦笑著說:“你啊,就自戀吧。”
亮哥兒聽到也不生氣,他現在心情特別好,什麼話都刺激不了他。
何書錦問道:“阿駿,這裡是不是離驪山書院不遠啊,怎麼沒看到。”
陳駿說道:“說近也近,說遠也遠,你要是從這裡去驪山書院要蠻遠的,但是書院就在山的另一面,所以也不算遠,但是沒有路。”
何書錦瞭然,他們現在在驪山的北面,書院在南面,從此處去到北面需要繞遠路才行,不然就得翻過山才能到。
這裡山路也不算難走,不過深處不能去,那是禁區,山的外部還是可以轉轉的。
解叔提議道:“好久沒有賽馬了,咱們設個限定,看誰最快。”
亮哥兒用力的點頭,十分贊成。
陳駿也說道:“好啊,咱們賽馬總得來個彩頭吧,什麼作為彩頭好。”
何書錦笑著說:“每個人出一物吧,誰贏了就能拿走全部。”
“可我不知道出什麼?”錢哥兒說道。
陳駿提議道:“那就看勝者想要什麼吧,誰贏了就可以要求輸的人完成一個心願,不過要在能力範圍內。”
前哥兒點頭,他贊成這個提議。
解叔說道:“也可以讓最後一名請第一名吃飯。”
“這個可以有。”亮哥兒說道。
何書錦笑著說:“阿駿和解叔的提議都很好,咱們投票吧,看選擇哪一個。”
陳駿說道:“不選了,兩個都當做彩頭,讓最後一名出出血。”
何書錦點點頭,笑著說:“好啊。”
其他人也贊同。
幾人騎著馬從同一起點出發,向著驪山山上的掛脖子樹為終點,看誰最快。
一聲出發,五匹馬揚長而去。
陳駿的騎術如何,何書錦是知道的,而且今日陳駿騎的馬還是‘千里’,所以何書錦一直緊跟著陳駿。
‘白鶴’雖然看起來不是那種桀驁不馴的馬匹,不過也不容小覷。跑起來一點也沒有比‘千里’慢。
倒是亮哥兒幾個,沒想到何書錦和陳駿的騎術這麼好,他們都被甩開了。
亮哥兒不服,奮力直追,前哥兒也不氣餒,跟著一起追,解叔倒是沒有像他們一樣追,他算是知道了,何書錦和陳駿這騎術不一般。
原來他以為他們五個人相差不大的,因為剛剛是一起騎馬來的驪山,現在才知道,他們剛剛並沒有發力,只是隨便騎的。
現在這才開始發力,但是到底發了多少力也看不出來。
何書錦和陳駿不懂解叔心裡的想法,他們兩人幾乎同步,兩人互不相讓。
最終也是同時到達歪脖子樹那裡,兩人下馬,陳駿笑著說:“你這騎術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第一次騎‘白鶴’就能趕上我的‘千里’,真是厲害。”
何書錦擺了擺手,說道:“你都多久沒騎‘千里’了,咱們不相上下。”
陳駿點點頭,轉身看向身後,說道:“這亮哥兒幾個不行啊,現在還沒看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