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觀察到兩人精神渙散,眼皮耷拉著,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他瞅準巡邏守衛走遠的時機,從灌木叢後閃出,像一隻獵豹般飛快地靠近城門。他先用匕首迅速解決掉倚靠城牆,幾乎快要睡著的守衛,沒有一絲猶豫,一擊斃命。然後一把捂住老李的嘴,將其拖進陰影中,乾淨利落地結果了他,整個過程如同行雲流水般順暢,沒有發出任何多餘的聲響。
張三迅速換上其中一名守衛的衣甲,粗糙的布料摩擦著他的面板,讓他感到有些不適。他將兩具屍體拖到灌木叢深處藏匿於隱蔽處,用枯枝和落葉掩蓋,並清理掉地面上的血跡。做完這一切後,他模仿著守衛的姿態,腰間別著長刀,若無其事地來回踱步,等待換崗守衛的到來。他時不時地抬頭看看城牆上的更夫,更夫正倚靠在牆垛邊打盹,手中的梆子隨意地放在一旁。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張三心中一緊,下意識地握緊了刀柄。 巡邏的守衛按時返回城門,他們步履沉重, 盔甲碰撞發出清脆的金屬聲, 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他們並沒有發現異樣,走到張三面前,其中一人說道:“辛苦了。”
張三壓低嗓音,模仿著守衛的聲音回應道:“應該的。” 他微微側身,擋住了身後灌木叢中的屍體。
“沒什麼事吧?” 另一名守衛問道,同時用手揉了揉眼睛,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
“沒事,一切正常。” 張三語氣平靜地回答,同時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這兩名守衛。他們看起來都很疲憊,眼神中帶著一絲倦怠。
“那就好。” 守衛點點頭, “我們先去休息室了,有事喊我們。” 說完, 兩名守衛徑直走進了城門內的休息室,沉重的木門在他們身後緩緩關閉,發出一聲悶響。
張三看著他們離開, 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走到城門前, 仔細檢查門閂的結構。門閂是用粗大的木頭製成的, 牢牢地鎖住城門。 他用力拉了拉, 紋絲不動。
他環顧四周, 發現城牆腳下堆放著一些石塊, 大小不一, 形狀各異。 他走到石塊堆旁, 仔細挑選了幾塊大小合適的石塊, 然後將它們搬到城門旁。他用石塊墊在門閂下方, 然後用力向下拉動門閂。 “嘎吱”一聲, 沉重的門閂緩緩向上移動, 城門被拉開了一條縫隙。
他跑到破廟, 背起昏睡的朱懷天, 朝著城門跑去。 他儘量放輕腳步, 以免發出太大的聲響。 來到城門前, 他側身穿過狹窄的門縫, 動作敏捷而迅速。 然後他將朱懷天輕輕放在地上, 自己也跟著鑽了出去。
“走。” 張三扶起朱懷天, 低聲說道。
“嗯……”朱懷天虛弱地應了一聲, 任由張三攙扶著, 一步一步地走向遠方。
張三扶著朱懷天,藉著夜色的掩護,沿著城牆根一路向西潛行。城外的土地坑窪不平,朱懷天幾次險些跌倒,都被張三及時扶住。張三回頭望了一眼緊閉的城門,確定沒有追兵後,才稍稍加快了腳步。
“我們要去哪裡?” 朱懷天有氣無力地問道,他的聲音沙啞,彷彿喉嚨裡塞滿了砂礫。
張三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先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你的傷勢需要儘快處理。" 他說著,伸手緊了緊肩上的朱懷天,感覺到他身體的重量。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他們來到一片茂密的樹林。張三找到一處相對平坦的地方,將朱懷天輕輕放在地上。 此刻,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樹林裡逐漸明亮起來。 幾隻不知名的鳥兒在枝頭跳躍鳴叫,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張三解下水囊,遞給朱懷天,“喝點水。”
朱懷天接過水囊,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大口,然後長舒一口氣,“多謝。”他將水囊遞還給張三,眼神中帶著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