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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提包。

“這,這……應該是我在宴會廳不小心灑到了酒。”谷內奈奈子下意識地將包提到另一側,破罐子破摔地吼道,“再說了,就算兇手是我!我又不會魔法,怎麼知道行兇時、換衣服、從樓上攀巖下來時,沒人來上廁所,如果被發現不是完蛋了嗎?”

“是酒精還是乙/醚,我們交給鑑證科驗一下就知道了。你想要迅速迷暈受害者,就只能提前將浸泡過乙/醚的手帕藏在你的手提包內。”毛利小五郎好似見慣了受害者的狡辯,但還是很有耐心地一點一點解答。

“至於你為什麼不擔心被人發現,我想你殺人時是關著門的,本身隔間空間就大,容納兩名女性不成問題。”他從口袋掏出一根細繩、一張銀行卡,隨便找了一個隔間進行示範。

“你將兇器扔掉後,先透過細繩把隔間的門關上,再在一個乾淨的隔間換上受害者的同款衣服,利用同樣的操作關上隔間的門。”毛利小五郎邊說著,邊用細繩纏上旋轉扣的一端,關上門輕輕拉扯,內部的旋轉扣便落了鎖。

“然後,你再從樓上利用攀巖繩下來,從視窗可以清晰看到衛生間的情況,只要都是綠色的,就代表沒有人。而且在晚宴開始前的一小時,絕大部分的賓客都在梳妝打扮,會來這個衛生間的可能性本身就小,尤其是女衛,女性在穿著禮服後,上廁所的機率會比男性小更多。”

“至於將鎖上的門開啟,那更簡單。”毛利小五郎將一張銀行卡插在落了鎖的門縫內,向上一撥,門就開啟了,“你只需要保證你迷暈她的時候,與你從視窗爬進來的時候沒有人看到,其餘時間都在隔間內,根本不會有人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這也是為什麼直到2小時後,第三個走進衛生間的源小姐才發現屍體。”

當毛利小五郎還原所有的細節,谷內太太啞口無言。沉默許久後,才緩緩道出真相:“我和阿毅是青梅竹馬,一起上學,報考同一所大學,畢業、工作、結婚、生子,成為人人羨慕的神仙眷侶。”

“他的事業越來越好,成為了亞馬遜日本站的o,我辭了工作安心帶兩個孩子。但是後來,他開始不回家,每次問原因,都說是應酬。我還傻傻地信了,直到……”谷內太太的表情逐漸從悲痛轉換為憤恨,“直到我發現他出軌這個賤/人!!他不回家的每一晚,都在這個女人家裡!!私自給她平臺的資源,讓她的店鋪成為銷冠,偷偷給這個女人買包、買衣服我都可以不管!!只要偶爾回家就好了……”

谷內太太越說越激動,最後幾句話已經是歇斯底里地吶喊:“但是!但是!這個女人見阿毅不離婚,總是來挑釁我,給我寄親密的照片,用阿毅的手機給我打電話。是她逼我的,是她逼我的,是她逼我的!!”

長樂盯著谷內太太捂臉痛哭的模樣,毫無憐憫,甚至有些覺得可笑。

出軌的是她老公,結局居然是正房殺了小三,多可笑啊……

案件真相大白,鈴木史郎瞭解前因後果後,與毛利小五郎一起商量決定將谷內太太鎖回房間內,並由專人看管,待輪船靠岸後直接移交給警方。

其餘人都能離開休息了,長樂與安室又在隊伍的最後。

三船秋江與福島真花走在長樂前方,越走越慢,似乎故意讓長樂、安室二人與其他人拉開距離。

果然還是要顧及三船家的面子。

三船秋江見其他人走遠,才停住腳步轉過身,露出略帶得意與嘲諷的笑:“看見沒,小三的下場。”

長樂直視她,表情淡然:“知三當三和被小三的區別,姐姐不懂嗎?”

“本質都是小三,懂不懂?”三船秋江也被長樂這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惹怒,音量大了些,“你媽這輩子都是破壞我家庭的小三,而你永遠都是上不了檯面的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