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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瞬間曖昧起來。

安室的理智告訴他,此時應該往後靠,但是身體卻不聽話,反而越靠越近……

既然氛圍已經烘托到這了,長樂滿懷期待地閉上雙眼,心跳不受控地加速,本能地伸手輕輕抓住他的短袖下襬。

就是這一下意識地動作,她成功將安室的自制力喚醒。

在雙唇即將觸碰到的那刻,安室退縮了。

久久沒等到溫軟的觸感,長樂重新睜開雙眼,只見安室慢慢鬆開了抵著門的手,兩人恢復到禮貌的距離,而他衣服的一角,也從她手裡扯開。

眼裡的期待,一點一點成了失落。長樂勉強扯出一個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輕聲說道:“透害羞的話,可以從牽手開始。”

安室低著頭,不敢直視長樂:“對不起,長樂。我們……可能還要再做一段時間的朋友。”

長樂的笑容隨著他的話語消散。

她想起這句話,她曾經聽過,是她在麗莎貝斯號上第一次告白的時候。

一樣的意思,以前的長樂聽到後,沒有失落,反而覺得她還有機會。

現在的她,就像被判了死刑,連一句沒關係都說不出口。

她死死咬住下唇,用疼痛把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憋回去,難以置信地問他:“你剛才阻止我開門,只是為了和我說,我們是朋友?”

安室始終沒有抬頭,側過身,掩住了自己的情緒,再次道歉:“對不起。”

失控的情緒

長樂的質問, 只等到安室的第二次道歉。

她想,她的感情不會再有回應了。

張張嘴,長樂還是沒說出一個字, 獨自開啟儲物間的門離開。

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 長樂在回新宿的公路上疾馳。雨刮器總在動,還是刮不乾淨玻璃上的雨。猶如她此刻的眼淚, 不聽話地溢位眼眶, 沿著臉頰兩側滑落。

等將車停穩在車位,長樂終於可以肆意發洩心中的委屈,捂臉哭泣。

如果安室沒有在那曖昧的氛圍下做出想接吻的舉動,或許長樂還能和之前一樣, 厚著臉皮笑笑,承認兩人之間只是朋友的關係。

透是不是真如小檀所言,覺得我是在騷擾他?那他又為什麼要做出超出朋友範疇的舉動呢?

一次次給人希望, 又讓人失望。長樂已經陷入了自己思維的死衚衕中,止不住地抽泣。

這一次,她真的被安室傷害了。

長樂不知道的是, 傷害她的安室, 此刻也忍受著揪心的難過。

安室面無表情靠在自己的駕駛位上,唯一暴露他情緒的或許只有那雙眼睛。

他的副駕駛上有一臺膝上型電腦,螢幕上顯示著新宿的地圖,紅點停在長樂的公寓處。

電腦右下角還開有一個影片視窗,裡面正播放長樂行車記錄儀所拍到的畫面, 大雨打在擋風玻璃上, 長樂清晰的哭泣聲夾雜著雨聲從電腦內傳出來。

安室靜靜地聽著, 等到長樂將車熄火走進公寓,他才發動自己的車, 駛離波洛咖啡廳。

回到家,長樂機械化地卸妝、洗澡、護膚,然後安靜地靠在床頭髮呆。

直到溼發變幹、黑夜變亮,長樂依舊保持蜷縮的姿勢,抱著膝蓋不知在想什麼,一夜都沒有睡著。

第二天,雨仍舊在下。

長樂動了動僵硬的身體,洗漱後,沖泡一杯美式咖啡強行讓自己打起精神。

她下意識地點開與安室的聊天視窗,停留在昨天早上的記錄似乎在嘲笑她的期待。除了巖井與劇組的群,沒有人找她。

長樂把劇組群內的訊息瀏覽完,再聽巖井發過來的語音。大意就是巖井手底下的另一名藝人水原真莎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