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將她抵在小巷的牆壁上,先在她的嘴角淺淺留下一個吻,再用著藤真剛好能聽到的聲音問她:“我的長樂怎麼在這裡,嗯?”
然後,在長樂開口之際,安室含住她的唇舌。
既然是臥底,就不用擔心藤真的觀察能力。地上的影子,他一定能看到。
不過,對於安室而言,也有意外之喜。長樂並沒有推開他,震驚之餘,她還是閉上了眼,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迎合他的吻。
直到,安室聽見拐角處傳來細微的動靜。應該是藤真離開了,這才放開長樂。
長樂喘著氣,嘴角沾有些許水漬,好奇問道:“透,你怎麼在鎌倉?”
“想你了。”安室伸手擦掉水漬,掩下所有因藤真而起的不悅情緒,溫柔反問長樂,“你呢,在這個小巷裡做什麼?”
長樂離開安室的懷抱,往拐角處走,空蕩蕩的地方,哪有什麼熟悉的身影。
小巷裡吹起一陣微風,長樂的碎髮隨風輕揚,她看著空無一人的拐角。一時說不清是失落還是不理解,語氣淡淡地解釋:“我好像遇到了老朋友。”
安室也來到拐角,摟著長樂的肩,嘴角是一抹心知肚明的笑:“看來是你認錯了。”
“嗯,也許吧。”長樂與安室一起並肩離開小巷,往自己家所處的商業街走去,“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邊?”
安室捏了下她小巧的鼻子,眼底陰霾散去:“三井透露求婚計劃時我在場,要找到你還不容易。”
“那你在海邊有看到我嗎?”
“有啊,你笑得很開心。”
聽到安室的回答,長樂心想,或許真的是看錯了。她察覺到的視線,可能來自身邊的人。
長樂放下了這段插曲,向安室分享她今天遇到的事情。比如遇到了毛利偵探家的小孩、廟會難吃的小零嘴、櫻木熱烈的求婚詞、被打發去盯梢的好朋友……
長樂說到激動時,手舞足蹈地,清脆的笑聲縈繞在兩人身旁。安室一如往日,靜靜地聽她講話,注視著她燦爛的笑顏,偶爾搭腔。他覺得,無論是濱海落日的夕陽,沙灘成片的玫瑰,還是照亮夜空的煙花,都沒此時的長樂好看。
與長樂多在一起每一秒,都能堅定他的決心。她的餘生,不能屬於除了降谷零之外的男人。
那5年,他會親自一點一點地抹掉。
首先,就從那支礙眼的髮簪開始。
“長樂,你的包裡有奇怪的聲音。”安室接過長樂手裡搭配浴衣的手提包,假意晃了晃,“我能開啟嗎?”
長樂以前就對安室沒有防備心,現在成了情侶感情穩定,更是不會介意這些。她點點頭:“可以啊,應該是髮簪的聲音。”
安室開啟包包,拿出被手帕細心包裹住的髮簪。他把斷成兩截的髮簪放在手心打量幾眼:“都斷了為什麼不扔掉?”
說著視線就回到長樂身上,盯著她,多少帶一點審視的意味。
“我很喜歡這根髮簪,戴了很多年。”長樂隱藏了藤真的姓名,但說的也是實話,“覺得扔掉可惜,就想留著做個紀念。”
兩人邊說邊走,安室停在了路邊的垃圾桶旁,他在長樂驚訝的眼神中,毫不猶豫地把髮簪扔了進去。
“你在做什麼?!”長樂蹲下身,眼巴巴朝垃圾桶內望。
靠近商業街,垃圾桶內滿滿當當,又滿是油汙,長樂無從下手。她有些生氣,出言責怪他,聲音也因為生氣高了幾個調:“我說了我要紀念!為什麼要扔掉啊!?”
兩人認識以來,長樂從來沒有責備過他什麼,就算是他搖擺不定不敢戀愛的時候,她也只是會失落難過,從不會出言責備。
正因為這根藤真送的髮簪,長樂第一次出言責備他,安室對髮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