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槍,給了組織的楠田陸道。
細緻檢查一遍後,降谷把槍的事情交給風見,命令道:“這把槍磨損嚴重,像是報廢槍。警視廳處理報廢槍的流程中肯定出了問題,你先低調一點去查,及時彙報,小心點不要露馬腳。”
他的聲音沙啞,說幾句就要咳嗽一聲。風見拿起他的水杯先去倒一杯熱水,接著問昨天zero小組不知情的幕後真相。
降谷喝一口水,重新戴上口罩,和風見講述昨天與fbi之間達成所謂“合作”的細節。他將這次合作稱之為“緩兵之計”,後續並不會停止對赤井秀一的抓捕。
關於接下來的部署,降谷先讓風見去收集劇院的監控,同步調取周邊路面監控,就算大機率已經被赤井秀一黑入伺服器刪除,也不能放棄他失誤的可能,沿街店鋪室外監控,停車位的行車記錄儀等。
聊完有關赤井秀一和fbi的工作後,風見又彙報了和外事情報部合作辦案的情況。這個案件有一個只有zero小組查到的關鍵資訊,他還沒同步給外事情報部一課的池田警官。
這就要從上月,降谷的汽車被貝爾摩得安裝了追蹤器說起。
那晚,風見被迫前往歌舞伎町消費。
他在歌舞伎町遇到一個特殊的南亞女性,警察的敏銳讓他察覺到女人的異樣。後續又以顧客的身份多次前往,一點一點揭開了這些女性背後的黑色產業鏈。這群非日本國籍的女性,已經從單純的賣藝,變質為違法的“賣身”。
而且這些女性的上游,滲透到日本/政/治高/官,與外事情報部所調查的人口販賣組織——satan,亦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風見彙報完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報後,問上司:“自從satan在日本聚集後,那位官員前往歌舞伎町的頻率也變高了。明天我要和池田警官一起開會,是否要告訴他們這條線。”
降谷沉默,單手撐著太陽穴思考。
高官涉嫌人/口/買/賣,警視廳被組織滲透涉嫌走私槍/械。
發燒引起的刺痛感彷彿一顆子彈在降谷的腦中穿梭而過,他用力揉了揉太陽穴:“先不說,也不要暴露你不是zero小組負責人這件事,我們不確定那個人在警察廳有沒有眼睛。”
“好的。”
兩人就近期工作聊了一個多小時,風見口乾舌燥,而就算一直在喝水的降谷,聲音也越發沙啞。
工作聊完,風見正準備退出去寫報告。降谷又想起什麼,叫住了他。
風見重新坐到降谷對面:“降谷先生還有事情需要我來做嗎?”
“如果……”降谷抿唇,指尖不停地敲擊著玻璃杯,口中的話好像有點難以說出,他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清清嗓問道,“我說如果,你惹你的女朋友不開心了,你會怎麼做?”
“額?”風見愣住,嚥了下口水,用力忍住快破口而出的笑聲,扶了扶眼鏡,“降谷先生是和源小姐吵架了嗎?”
就算風見掩飾得很好,降谷也能看到下屬逐漸彎起的嘴角。自覺尷尬,又不能真的發怒,畢竟是他有求於人:“問你話就回答,不要問這些沒用的。”
“如果兩個人都沒錯,單純意見不合,那你只要承認她說的都對,按照她的意思去辦。”
這個道理簡單,降谷點頭,反問:“那如果我錯了呢?”
“買束花,道歉、認錯、改正。”
一語點醒夢中人。
降谷想的都是臥底、組織、長樂的安危……
導致他難以向長樂坦白這些背後真相。
但是他忘了,長樂最開始只是希望他在生病時,能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好而已。
“你幫我定……”降谷話說一半頓住,“不,我自己來選花,你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