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這下你們相信了吧?孔先生所授的內容不是什麼歪理,更不是大逆不道之言!”
“我一直都相信孔先生所說,哈哈,真是痛快!我看那些人還能說什麼來貶低孔先生!”
“……”
擁護孔蘇的那撥人可謂是揚眉吐氣,一個個喜笑顏開。
儘管他們相信孔蘇所授,可為孔蘇做辯護那可是和上陰學宮大多數人作對,壓力不可謂不大。
過重的壓力釋放帶來前所未有的輕鬆愉悅,其中甚至還有不小的成就感。
自己和文廟先師一樣有眼光……
“這位兄臺,你知道孔先生下一堂課是何時嗎?”
“對啊,我一定要去聽聽孔先生的課,能被文廟先師認可之人,他的課可不能錯過!”
“到時一同前往,我早就覺得孔先生的學說大善!”
“……”
孔蘇風評兩極反轉,眾多士子對其產生濃厚興趣,勢要聽一聽孔蘇的課。
喧囂人群中,徐謂熊看著幾名祭酒狼狽的身影,眼眸中異彩連連,嘴角微微勾起,白皙的面龐之上湧起一抹羞紅。
孔蘇果然沒有讓她失望!
他真的做到了,以講師之身與三位祭酒大人對峙卻大獲全勝。
“孔蘇……”
“真是個有趣的人兒。”
徐謂熊眼眸眺望紫竹園方向,帶著笑意,臉上滿是期待,還有些自豪。
這番模樣,像極了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家碧玉。
若是被熟知她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掉得說不出話來。
這可是北涼的二郡主!是上陰學宮的天才士子!
何曾對人和善過?
更遑論對一個男人如此了。
孔蘇再次被文廟先師認可,王祭酒三人從紫竹園落荒而逃之事像是一陣疾風,掠過了上陰學宮每一個角落。
學宮內所有人口口相傳,孔蘇的名氣再一次上升至恐怖的高度。
不過這次不再是罵名,反而皆是稱讚之聲。
漸漸的,學宮內開始盛行起一股與他們往日截然不同的歪風邪氣。
提及孔蘇的掄語,再無人嗤之以鼻,出言詆譭了。
反而是被奉作了儒家經典。
這可是文廟先師認可的東西,自然錯不了。
於是學宮內出現了諸多怪異場面。
學宮某處。
“師兄,我認為你說的不對,這番解釋不是如此的。”
“師弟,你說我是錯的?”
師弟還未來得及言語,做師兄的便伸出一手,五指併攏,抻直了手臂,一巴掌拍下。
“君子不重則不威!”
“師弟,你是否覺得師兄所述有錯?”
呆頭呆腦的師弟捂著留有指印的紅腫臉頰奮力搖了搖頭。
師兄開懷大笑。
“孔先生誠不欺我!”
不僅僅是士子,就連好些講師也將孔蘇的掄語及時運用了起來。
口口稱讚,用過都說好。
轉眼幾天時間過去。
……
紫竹園。
前幾日的文氣入體正好彌補了孔蘇因修煉儒家橫練術所虧空的文氣,這幾日他溫養浩然氣的同時也沒有放下儒家橫練術的修煉。
那日的文浩二氣入體不過是橫練術的第一步,打通二氣與肉身的通道罷了。
而當正式開始修煉起來,孔蘇才發現這本煉體功法的霸道之處。
儒家橫練術一分為五,血,肉,筋,骨,皮。
五層同階,不分先後,同時進行。
經過幾日的修煉,孔蘇已經是輕車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