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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是怎麼幫你贏下這些狗屎比賽的,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樣。”

“這才是我的男人。”

卡爾勾了下嘴角,用力拍了把他的胸口,和他一起往場上走。

活潑開朗鬆弛樂觀感覺比賽已穩了就忙著想辱德笑話的巴黎人還不曉得他們要遭受何等錘擊。

一群腎上腺素不正常飆升的精神病仁堂堂來襲!

不就是被巴黎扇了兩耳光還被貼臉嘲諷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哈哈,下半場去死吧,可惡的東西!

小卡

贏球后很久, 直到站在水柱下,像被澆灌的草皮一樣被花灑衝得睜不開眼時,卡爾的心臟依然在不正常地跳動著。

熱氣蒸騰, 水霧瀰漫。

成人隊沒人像青少年那麼不長眼地在浴室中騷/擾別人,或笑或抱怨的三兩句人聲像空曠影片中的白噪音, 卡爾仰起頭, 臉龐依然滾燙,水流從他年輕的眉眼、挺翹的鼻樑、柔/軟/鮮/紅的嘴唇和無暇的身體上嘩嘩滑落。

他乾涸到近乎想張嘴喝這些洗澡水,因為無論它們如何澆上他的肌膚, 都好像猶嫌不足。

有人總是開顏/色玩笑說很多球場更衣室的水要麼太冷,要麼太燙,其實不是技術上馬虎, 而是貼心地希望幫助球員們在賽後快點“冷卻”下來, 卡爾腦子裡忽然想起從前不愛聽的這些話來。

他忽然覺得那些人雖然猥/瑣又討厭, 但好歹是坦蕩的, 他們敢說是因為不覺得自己的念頭有任何羞/恥之處。

而他看起來老老實實地站在這兒,心裡想的事卻糟透了。

任何一個球員都不該滿腦子想著自己高/大/強/壯的隊長,想著擁/抱他、撫/摸他、親/吻他。想著被/擁/抱,被/撫/摸, 被/親/吻。

卡爾感覺自己簡直可以被直接抓到十幾公里外的科隆大教堂, 在那兒被判處死|刑。

每次和巴拉克接觸都是這樣,有多幸福就有多痛苦,他們從沒這樣擁/抱過——在那個瞬間, 卡爾無措抬起頭的瞬間, 巴拉克正好低頭,他們因運動而變得滾/燙的呼/吸/繞/在一起,他彷彿看清了對方的眼睛, 又彷彿沒看清,因為實在是太近了……

隨時可以親/吻的距離。

儘管只有那麼一秒鐘。

對方很自然地攔在他後背上的手,也讓卡爾覺得自己不比一個沒裝魚線的小木偶更結實。只要巴拉克想要,他根本就不會動,也不會跑,他只會在他寬大滾燙的掌心裡,用各種形狀散掉。

這讓他不得不又一次像躲避病毒一般躲開了巴拉克,轉頭去用力擁抱施魏因施泰格,在另一個人的手臂中隔離自己與失控的空氣。

和巴拉克接總像小美人魚走路,走得越多,幸福越強烈,恥和忍也越強烈。他的痛苦如此多,甚至都快超過思/春/期的範疇,到達生理性的病痛了,卡爾覺得自己像得了重感冒或腦震盪似的,洗個澡都像大病初癒,安靜地在座位上坐下時,甚至有點沒力氣扣上自己的腕錶。

看著它,他也有種無法描述和表達的委屈與迷茫。

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真的可以靠近嗎?

應該是不可以的。

可既然不可以,又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塊手錶呢?

可即使有了這樣一塊手錶,就可以靠近嗎?

好像還是不可以。

他無處求助,又一次只能自己消化,自己研磨,自己忍耐。

“我有點不舒服。”他和大家乖乖地說:“我想回去睡覺。”

“好像額頭是有點燙。”拉姆檢查著他的腦袋輕聲說,沒人注意到巴拉克已去喊了隊醫。隊裡小小地折騰了一通,不過結果自然是卡爾並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