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跟那個寄生蟲有什麼關?系。
他走到藍嘉面前?,“你知道什麼叫喪盡天良嗎?那些?在你看?來很嚴重?的事,根本不足為奇。真是個天真的姑娘。”
易允抬手,想撫摸她的臉,但被藍嘉推開?了。
她縮著脖子,不再願意?接受他的觸碰。
男人眼底劃過陰鷙。
“我們觀念不合,沒什麼好說的,你快走吧。”當?剝離那層濾鏡認真審視時,藍嘉才發現易允並沒有多溫柔多紳士。
他這樣的人根本惹不起,loyen永遠是一根刺、一道陰影,如?附骨之疽落在她的心上,讓她無法接受有這些?類似特徵的男人。
其中就包括易允。
“走?你讓我去哪?我的女朋友就在這。”他離得?越近,藍嘉越牴觸,她想躲,被易允一擋,哪也去不了,猶如?籠中困獸,永遠被圈禁在陰影裡逃不掉。
“我不是!”藍嘉生氣了:“你讓開?!”
易允卻不放在眼裡,曲起食指,颳了刮她的臉蛋,“連生氣都這麼漂亮。”
藍嘉:“……”
看?他這樣,就知道是在故意?逗她,或者說他壓根不在意?她的想法,已經習慣我行我素。
“你別這樣!”
她擦了擦自己的臉,最後再說一遍:“我不喜歡你,也不想和你在一起。”
藍嘉從他身?邊溜走,步子很快,飛揚的髮絲擦過男人的手臂,留下一抹冰冷。
易允臉上最後一絲笑容也不見了,目光冷銳鋒利地看?著藍嘉的背影。
藍嘉開啟?臥室,下一秒僵在原地。
兩秒後,她步步後退,正前?方?露出一支槍管,抵著眉心的位置,逼她乖乖回去,也斷了她離開?的退路。
身?後響起打火機點菸的聲音,嗤笑:“不是要走嗎?怎麼又?回來了?就這點膽子?”
藍嘉看?著面前?人高馬大且凶神惡煞的保鏢,背後,易允的腳步聲逐漸靠近,她垂在身?側的手捏緊,很快,保鏢拿著槍重?新退下並關?了門。
易允從背後一把抱住藍嘉,藍嘉就跟炸毛的貓,瞬間有了應激反應,她咬牙掙扎著,卻怎麼也脫不了身?,易允的手臂結實有力,像銅牆鐵壁,那些?凸刻的青筋隔著衣料,如?蜿蜒的藤蔓將她緊緊絞住。
她被勒得?撞進?易允滾燙的胸膛,“你別碰我!”
藍嘉都快哭了,胃裡難受又?噁心,嗓音帶著委屈的腔調。
易允現在跟當?初的loyen有什麼區別?
可?是,不管她再怎麼難受,再怎麼抗拒,易允都沒有鬆開?半分,他摘了煙,夾在指間,猩紅的一點光隔著短暫的距離,離她的小腹不遠。
他低頭,熾熱的呼吸混雜淡淡的菸草氣息,撲灑在女孩脆弱的頸部?。
易允悶笑了聲:“送你個禮物好不好?我相信待會你看?了,一定會改變主意?,乖乖回到我的身?邊。”
他拽著藍嘉朝窗邊走,藍嘉掙扎:“我不要!”
由不得?她。易允捻滅菸蒂,一拉一拽,摁著女孩的後頸,將人禁錮在窗臺。藍嘉猝不及防往前?一趴,整個人撲在上面,臀部?撞上男人的某處,她嚇得?臉色發白,整個人瑟瑟發抖,眼淚瞬間湧出。
易允推開?窗戶,虎口掐著她的下巴,逼她往外看?,“喜歡這份禮物嗎?”
藍嘉淚眼模糊,看?到端著槍的僱傭兵圍住她的家人,那些?紅外線描點成了霧濛濛的一團,在人體上無限擴大,好似只要按下扳機,她的阿爹阿姐就會……
“我也不想這麼對你,可?誰讓你想離開?我呢?你要是像之前?一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