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情聖祁漾覺得002問的是個廢話,懶得回答。
他哼著歌鋪著床,又跑步機上跑了會兒,做了幾組俯臥撐平板支撐等等,去將洗衣機裡的衣服床單晾曬起來,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開始做晚飯。
作為任務者,模仿是個必備技能,他回憶著原身的做飯方式,能把口味複製個七七八八,剩下的三三二二,就留給廚藝不穩定解釋了。
虞家父母回來注意到陽臺那遮擋光線的床單,沒說什麼,反而道:“兒子,明天把我們房間的也一起洗了吧。”
祁漾能說什麼,當然是答應了。
吃完晚飯後,虞父虞母出去散步,祁漾沒跟去,留在家裡看電視。
等他們回來,這對夫妻已經變得愁眉苦臉。
祁漾聽到開門聲,隨意瞟了一眼,疑惑道:“爸,媽,你們怎麼了?”
“暖暖最近好像不太好。”
祁漾冷淡地“哦”了一聲,繼續看著電視。
夫妻倆發現不對,一左一右坐在他旁邊。
虞父搭著他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式,問道:“兒子,你們怎麼了?鬧彆扭了?”
“算不上,單純討厭她。”
“嗯?原因呢?”
“說不出來,反正看見她就不舒服,感覺她好像做了什麼壞事。”祁漾眸中閃過厭惡,說話真假摻半。
虞父沒好氣地打了他後腦勺一下,祁漾抱頭瞪他。
“你找藉口能不能找個靠譜點的,到底怎麼回事,說。”
“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打我,把我打笨了怎麼辦?”
“笨就笨,反正大學都讀完了,趕緊的,別岔開話題。”
“那行,我說我感覺自己是重生了,你們信嗎?”
這下上手打他的成了虞母了。
“瞎說什麼呢?相信科學,別整天看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小說網劇,把你腦子都看壞了。”
祁漾小聲嘟囔:“看壞之前得先被你們打壞。”
“那你說說,下次中獎彩票是什麼?”虞父一臉我就看著你編的表情。
祁漾一臉黑線,轉頭看向虞母,控訴道:“媽,你看爸,他才是看小說把腦子看壞了。”
虞母瞪了丈夫一眼,對著祁漾沒好氣道:“別岔開話題,你繼續編。”
“我沒編。”祁漾嘆氣,眉心皺起,似乎自己也不能理解,“就有一天晚上,哦對了,就是有個流星出現又消失的那個晚上,我做了個奇怪的夢,醒來後就特別討厭虞暖了,解釋不清。”
祁漾看向虞母:“媽,你不是還大半夜夢到爸出軌,打過他一巴掌嗎?”
虞母:“……”
虞父下意識摸了摸臉。
祁漾一臉希冀地看向兩人:“所以你們能明白我的感受了嗎?”
祁漾一通大忽悠加小忽悠,夫妻倆什麼都沒信,但還是勉強接受了他莫名其妙開始討厭虞暖的事實——畢竟他都拿重生這種荒唐藉口當佐證了。
“本來還打算讓你這週末去看看她的,既然這樣就算了。”
他們也沒繼續說虞暖到底怎麼個不好法。
祁漾鬆了口氣,在夫妻倆準備回房間時,他語氣猶豫地叫住了他們,神情帶了點嚴肅:“爸,媽,我知道很荒謬,居然因為一場夢就討厭一個人,但科學的盡頭不就是玄學嗎?或許這是未來的我給我的一個預警呢?”
夫妻倆面面相覷,眼神裡都有種兒子腦子可能壞掉了的擔憂。
祁漾洗了今天的第三次澡後,上床登遊戲。
002看他居然沒鎖個門,有些意外,更意外的是,他和洛序真的純看風景打怪聊天了一晚上,最多親了個嘴。
次日早晨,它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