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皇城內,上方天空之上,那幾乎是憑一己之力壓制整個狐族的皇者仍是癲狂一般地釋放著體內的靈力,並且好像身旁有人一般地瘋狂打罵著,好在火德營早已及時出面,讓城內眾人都已經回到了自家,這才儘可能地減少了流言蜚語的傳播。
白宗則是抱著滿臉痛模樣的白樺:“小子!你恐怕還得裝上一會了,看來你這位名震天下的父皇可不僅僅是心境受損這麼簡單,他甚至已經把你當做心魔了,本就身為皇者的他壓力自然是充滿整個身心,如今又被你這小輩逼到這般地步,作為皇者的他,很難不瘋的!”
白宗的話語剛剛說完,白樺剛要微微眯著睜開自己的雙眼,熟悉的熾熱便是席捲了整個太子府邸,二人都很清楚這熟悉的感覺是誰,白宗抬頭望去。只見火刑帶著火德營眾人已經來打掃戰場收拾殘局了。
火刑見到白宗,無比恭敬地作揖著,並且從天空之中降了下來,恭敬地攤手拜道:“老師!您沒事吧!”
“我?沒事的沒事的,我這把老骨頭雖然老了,但是結實的很!”白宗強忍著已經靈力盡散地身體說著。
火刑則是悄悄地走近白宗,他的動作很快,似乎沒人看的見,一粒百愈丹便是已經來到了白宗的體內,火刑趴在白宗地耳邊說著:“老師!狐皇最快在排除異己,我知道您固然不會謀反,但是您這直來直去的性子已經不僅一次觸怒狐皇了,所以趁現在,您還是自己快些出~”
火刑的話剛剛說道一半,便是對上了白宗那兇狠的表情:“出什麼?出逃?我白宗縱橫妖族100年了,從來不做逃兵,若是他想殺我,等他醒了,都不用等他來殺,我自己會獻上我的腦袋。”
“那您今日為何做如此多的反抗,甚至還挑釁於皇者,若是沒有此件事,沒準狐皇會饒您一命”火刑不解地說著。
“老頭子我啊~生於天地,剛正不阿了一輩子,但是也固執了一輩子,律法便是老頭子我的底線,我自然不允許有人觸碰這個底線。但是此時我自己已經觸碰了我自己定下的底線。”
白宗停頓了一下,他似乎是無比安詳地望著天空:“吾之法律,觸之必死!我自己也不例外,所以~頂撞狐皇便是可以治罪於我了~”
聽了這話,火刑的眼中已經飽含熱淚,作為執法將軍,他固然嚴於律己,但是卻從未有此等覺悟。此時天空之上的白宙早已經被太醫帶去診治,火刑哽咽的聲音並不小:“老師!您教導我這麼多年,讓我眼睜睜看著您去死~我做不到!”
白宗聽後滿臉淡然:“犯了錯自然要受罰,觸犯法律更是不可不罰,老頭子我認!”白宗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懷中的白樺:“小子~你今後的護道人便是換成火刑我這徒兒了,老頭子我能與你這一等一的天才相識很幸運。”
白樺並未睜開雙眼,畢竟人多眼雜,若是這時暴露,恐怕白樺的大計將會毀於一旦,但是他的臉頰上還是出現了兩行熱淚,他自當上太子,宗叔便是伴他左右。不到萬不得已,宗叔不會出手,不曾想!今日這個錯誤的選擇卻是賠上了這個固執老頭的命。
白樺很不甘心,這樣的人竟然是心甘情願地為這狐族賣命,並且願意為狐族的律法賠上自己的命。白樺吞嚥了一口唾沫,他雖然閉著眼,但是身體卻在抽泣著。他的聲音以無比微小的方式傳了出來:“宗叔!我此次揮劍向皇便是為了救下你的性命,如今你要走又有誰能攔下!您這是何苦呢?”
白樺的聲音很是急切,火刑則是似乎是察覺到了不妙的目光,立即看了過去,隨後再次看向白宗二人:“老師!此事還需從長計議,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走!我們去我的府上。”
白宗聽後點了點頭,便是隨火刑來到了火刑府邸,進了屋子,火刑無比謹慎地關好了房門和所有的窗子,並且封鎖了自己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