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飛刀暴怒。
方正突動!
手中皮鞭隨他一抖,竟筆直如龍。
尖端利刃撕裂空氣朝飛刀胸口襲來。
惡風澎湃,飛刀面色狂變。
他用盡全力一刀斬去,這才堪堪擋下這一擊。
可後手又至。
皮鞭變軟,伴隨方正手腕抖動頻率纏身而上,真如靈蛇一樣裹身,那散發出來的殺氣讓飛刀靈魂都要飛昇了。
他滿心驚慌,搞什麼啊,這小子怎麼跟天生就是用皮鞭的高手一樣,信手拈來。
皮鞭九節鞭之類武器最是難練,入門花費的時間都比被刀槍棍棒多太多倍了,還不太實用。
簡單來說,就是一些特殊人群拿來裝逼用的。
正常人誰會用這玩意啊。
可方正一出手就讓他麻了,不是瞭解自己那位手下,他都以為內部出現了叛徒,專門給方正準備了趁手武器。
飛刀慌了神,胡亂揮刀想要斬開皮鞭,亂了陣腳,腰部被劃傷好幾處傷口。
他低吼一聲,方正這一下突進也是給了他機會,一步上前,無限縮短和方正距離,惡狠狠一刀朝方正腦袋削去,“給我去死!”
皮鞭本是中遠武器。
可這皮鞭太短了,才一米五長,不是武器,而是一個特質刑具。
太近了!
方正早已預判到飛刀行動,速度比他還要快,瞬間貼身短打,手肘如炮重擊飛刀胸口,他眼神都渙散了幾分,還想還手,方正手又往上,一拳擊中飛刀的喉嚨。
一聲輕微脆響,飛刀身軀一震,面露難色,退後兩步後轟然倒地。
手中那刀最終還是未能砍下去,方正速度太快了,他們根本不在一個段位。
方正收回皮鞭,也將他的刀撿起,還走過去將那把匕首也找到回收。
地上的飛刀痛苦的捂住喉嚨,鮮血止不住的從嘴裡咳出,眼睛一直都在方正身上。
見方正走近來後,他顫抖著喊話,“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方正輕聲笑道:“人我帶走了,五億欠款是吧?有本事就來找我收,前提是有命來收。”
“跟,跟我們作對,你肯定沒好下場的,噗——”
飛刀激動說道,嘴裡出來的血水越來越多,還夾雜著不少內臟碎片。
方正那一肘沒留餘力,直接頂碎了他的胸骨跟肺葉。
就算沒後面擊打脖頸這一手,他也是死路一條了。
“你是誰,你是誰——”
他聲音越來越小,眼睜睜看著方正把徐文傑給攙扶起要離開,他很不甘心,就算死也想死個明白。
方正回頭邪魅一笑,臨走前皮鞭脫手,將前面拿皮鞭那青年一隻眼打爆,他慘叫著捂住眼睛在地上滾來滾去死去活來。
舒服了。
方正沒做停留,扶著徐文傑快速離開這房間。
出門後便將門給輕輕釦上。
門外雖也有人,但看到走出來的兩人卻沒太大驚訝,房間隔音太好有時候也是一種錯。
方正也裝的很像,扶著徐文傑垂頭喪氣,當著他們面走到電梯前,還有人幫他們按電梯,方正禮貌道謝。
徐文傑都服了,還以為出門可能就是死路一條,這裡可是出了名的戒備森嚴,敢在這鬧事的都沒好下場。
卻沒想到會這樣。
燈下黑。
他腦海裡冒出一個詞來。
正因為這裡戒備太森嚴了,敢在這鬧事的也都死了。
所以才沒人覺得方正過來敢鬧事。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