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長，我真心希望你可以儘早為禹城掃除這些藏在陰暗角落中的非法組織，若有方某能幫上忙地方，請儘快開口，別的不敢保證，打擊敗類，我義不容辭！”

“一定！”

方正微笑，“那就不打擾李局長做事了。”

“好，方總慢走。”

這時候其他警察也簡單給陳宇他們做完了筆錄。

方正一群人就此離去。

他們殺光了三刀數十人。

但有問題麼？

沒任何問題，反而他們是英雄！

這段新聞一經傳出，凱德大廈風評都會暴漲上升。

方正走出地下室後，還能看到外面被警察給全方位控制，老闆黃榮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看到方正一行人在警察護送下走出來，他抬起頭看來，眼神憤恨。

方正輕蔑一笑，不做多看就帶人瀟灑離去。

養豬場地下室。

所有被拐關押婦女都得到解救，現場也還留有不少警察繼續搜查。

那圈中的八頭剛吃完三刀的公豬則是被李山下令全部擊斃。

當看到這八頭公豬，還有豬圈裡很多血跡後，所有警察心中都一凜，後脊發涼，這群畜生，真是死不足惜！

“李局長，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往外走同時，一位年長警察猶猶豫豫開口。

“有什麼就直說，這裡沒外人。”

李山笑道，這位老刑警他認識多年，他被競選成副局長後，也是將他提拔成了大隊長，還是他的左膀右臂。

常清泓點點頭，然後沉聲道：“這些年我們一直都在調查禹城中拐賣婦女案件，很多矛頭也都指向凱德大廈，曾經凱德大廈的前身，也就是靠這起身，直到孫洪意外去世後，這些才戛然而止的全部中斷。”

“這次我們全城掃黃打非，連續端掉兩個窩點，凱德大廈的人卻出現這裡，我認為這有滅口嫌疑。”

李山停下腳步。

常清泓表情嚴肅且認真，“李局，目前我們手上有不少證據都可以指明，這些拐賣婦女組織的背後有凱德大廈影子，他們能如此快精準鎖定這裡，我看就是殺人滅口，洗脫嫌疑。”

“你有證據可以證明他們背後是凱德大廈嗎？”

李山問道。

“額——”

常清泓沉思後搖頭，“沒有。”

“那你有證據可以證明凱德大廈出現在這是殺人滅口嗎？”

李山又問。

“額，也沒有，但是——”常清泓還想說。

李山卻抬手了，“沒有證據就是沒有，辦案講究證據，而不是捕風捉影，更不是懷疑就能武斷。疑罪從無，沒有十足證據不可以亂下結論。”

常清泓感到屈辱。

凱德大廈可不清白！

李山拍了拍他肩膀，“我比任何人都想打掉凱德大廈，但這不是懷疑就能辦到。至少就眼前來說，凱德大廈真幫我們端掉了一個犯罪窩點，這就是貢獻。”

“他們有罪，我們就抓。可他們有功，我們也得表彰，一碼歸一碼，是非得分。”

“可是——”

“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李山開口道：“打掉凱德大廈重要，還是端掉所有犯罪窩點，掃除所有非法組織重要？”

常清泓臉色變換不斷，思考後輕聲道：“掃除所有非法組織更重要些。”

“這就對了嘛。”

李山笑眯眯說道：“倘若這些組織背後牽連的都是凱德大廈。而凱德大廈又真要滅口，那為何不順水推舟，讓他們滅口呢？最後不都是為禹城安穩做貢獻嗎？”

“我們找多麻煩，還可能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