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在要職上的人,一旦被爆出病情,會影響到國家動盪,所以很多都是隱瞞下來的,想要查出,估計還要一段時間。”戰景凜說道。
時言夏端著水喝了一口,沒再作聲。
“我以為只是針對戰家,沒想到居然揪出這麼多事來。”冷之墨也嚇了一跳。
這就不僅是單純的一個陰謀,也不僅是針對有錢有權的人,而是一場針對國家的陰謀。
雖是這樣想,卻不敢說出來。
“剛才我在樓下,看到沈連初了,她過來鬧事,說醫院把沈家的人趕出去,甚至剛才她來掛號,也被拒絕了。”時言夏連忙轉移話題。
剛才說的事,沒有證據之前,是不能再繼續說下去了。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她怎麼來了?我確實是讓醫院的人把沈家的人強行請回去了,他們在醫院內不僅佔用了資源,我還擔心他們在醫院裡幹壞事。”
“沈家的人,我並不信任,而且沈氏現在走投無路,萬一在醫院內鬧出事,對醫院對冷家都有影響。”冷之墨說道。
醫者,自然是要救人。
但是也要看是什麼人,像沈家這種別有用心,甚至還想陷害別人的人,他自然是不願意與他們有接觸。
“對了,嫂子你參加綜藝,或許一直不知,之前沈家又把霍大師請過來了。”冷之墨突然沒想到這事。
那霍大師,涉及到玄學類的事情,他覺得有必要和她提一句。
“他怎麼來了?之前不是瞧不上沈家嗎?”時言夏有些疑惑。
一般玄門的人,對沈家這類人,確實是瞧不上的。
“自然是想要打你手上玉佩的主意,霍大師和沈家的人密謀,想要霍大師幫他們驅除黴運,保沈家太平,而沈家到時拿到你手上的玉佩,要交給他。”戰景凜對她解釋著說道。
這件事,昨晚想和她提,沒找到機會。
現在冷之墨提起沈家,他自然是要和她說一說。
“又是想打我玉佩的主意,看來這霍大師,也並不是什麼正派的好人,正派的人士是不會打別人家寶貝的主意。”時言夏冷笑說道。
戰景凜聽著,他眉頭不由一蹙。
“那我找人去查查,霍大師與哪些人家走得近,或是替這些人辦過事。”戰景凜連忙說道。
時言夏點了點頭,戰景凜連忙拿起手機打了通電話。
他做事效率很高,絕不會拖延,遇事就直接解決,不會任由這些事情發酵,這種雷厲風行,做事果斷的性格,很對時言夏的胃口。
“嫂子,沈家的人估計還會找你麻煩,你平時外出要不要帶兩個保鏢?”冷之墨有些擔心問道。
防著,是要好一些的。
再說,她一個女生,總是獨來獨往,並不安全。
“不用,他們算計不到我,再說沈家所有人加一起,也打不過我。”時言夏低聲笑著說道。
這一點並非她自負,就算她真被算計,也有辦法脫身。
“我差點忘了。”冷之墨摸了下頭。
想到她在綜藝的身手,還有徒手殺死一頭野豬,甚至還防毒蛇取膽,這些事情,哪怕他一個男人,也沒辦法做到。
但她就是做到了。
“鈴”,這時她電話響起,看到是鄭嬌的來電,時言夏連忙接通電話。
“時姐,剛聽顧於白說你來醫院了,是不是?你還在嗎?”鄭嬌像個迷妹一樣,聽到是她來,激動得就想往外跑。
聽到她歡快的聲音,時言夏揉搓了下眉峰。
“你在病房嗎?我現在過來。”時言夏說道。
剛才進去的時候,她就知道白暖暖,張風,鄭嬌3人在病房的休息室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