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這時,也插話說道:“言言又不是聖母,傷害的人怎麼可能還會去原諒?不殺了他們都算不錯了。“
“喲,就你厲害,就你瞭解她。“白暖暖見狀,和張風吵了句。
張風看著她湊上前,連忙舉起手說:“不!瞭解她的人,只能是你。“
“算你識趣。“白暖暖見狀,默默的縮回手。
時言夏被兩人鬥嘴的模樣逗笑了,她揉搓著太陽穴,感覺年輕真好,吵架都這麼帶勁的,簡直是幼稚到極點了。
“言言,你只能是我的。“白暖暖抱著她的手臂撒嬌。
明明比時言夏大,但白暖暖就喜歡朝她撒嬌,時言夏也沒拒絕,反而很寵溺的順著她,幾乎把她捧在掌心上了。
“對了,沈北然和沈如楓兩人就關在這嗎?還是準備怎麼處理?“張風有些擔憂的問道。
畢竟這裡是劇組,人來人往的。
“先把門鎖上,一會我讓沈知楠過來把人接走。“時言夏說道。
白暖暖縮了下脖子,盯著張風看了眼。
“那張風脖子上的咬痕怎麼辦?有沒風險?比如說被咬後,他會不會被鬼纏上啊?“白暖暖腦洞大開的問道。
聽她這樣說,張風下意識摸了下脖子。
剛才那一幕,在他腦海裡不斷浮現,想想依舊有些後怕。
“一會用符水洗一遍就沒事了,好個嬰靈之前製片人用符紙燒過,加上轉移到霍大師身上後,霍大師被反噬,它也原氣大傷。“
“這一次是被逼迫轉到沈明身上,除了會咬人外,也吸不到人的陽氣了,回頭我把他打回原型,送他去投胎。“時言夏說道。
原本不想參與別人的因果。
但這些東西如果在面前一直蹦躂,她看著也很煩。
原本想看看霍大師想利用他做點什麼,沒想到霍大師自己都不值一提,那麼這個嬰靈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那就行。“白暖暖聽著暗鬆口氣。
她咬著指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道:“對了,自從張風改姓後,為什麼反而越來越多的東西纏上他了?“
“如果不改姓,他現在連命都沒了。“時言夏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裡,張風身體一震。
腦海浮現出最近發生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全都是衝著他來的。
“張風,你跟著言言!“白暖暖沉默幾秒,一把將張風往時言夏身邊推來。
自己反倒還好,張風離得太遠,所一旦出事,時言夏還得轉身回來救他,太麻煩了。
張風被她推了一把,他更沉默了。
“要不用我來當誘餌,再次把幕後的東西引出來,怎樣?“張風突然開口問道。
如果他自身就是一個雷,那麼何不直接引爆呢?
反正一直都身處危險中,還不如一招擊中,要是死,也死個痛快,省得整天提心吊膽的,他夜裡也睡得不安穩。
“這事以後再說,去看看顧於白那邊什麼情況了。“時言夏說道。
3人風風火火趕過去,製片人臉色也鐵青,站在那與鄭嬌似乎在說著什麼,聽到腳步聲後,他們扭頭看來。
發現是時言夏幾人,鄭嬌快步跑了上前。
“怎麼樣了?有沒找到?“時言夏問道。
鄭嬌有些難為情的朝製片人看去,擺了下手,說:“還是您自己說吧。“
製片人臉色顯然很不好,他掏出根香菸點燃,指尖狠狠掐著香菸,許久後說道:“剛才我們順勢查了下去。“
“調出今天的所有監控,發現一直暗中盯著張風的人,是我大舅哥。“
“也就是我老婆的哥哥!他這些年生意倒閉後,也找不著好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