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迪城堡
父親與母親已經去往王都生活,我繼承了伯爵之位,妹妹留在了城堡陪伴著我,她還小,不適合去王宮那種地方。
芙蕾雅成為了我的首席鍊金術師,帶著她的學生馬修進行著一些我看不懂的實驗。
而特蘭多則成為了我的護衛長,管理所有計程車兵,他覺得有些無聊,提議幫我訓練士兵,我同意了,從那天起,我經常能聽到士兵們的哀嚎,在特蘭多的要求下做著各種在我看來相當誇張的訓練專案。
我每天都去找芙蕾雅,想方設法的跟她吃飯,喝下午茶,旅行等等,用盡了我的一切藉口,以伯爵需要了解研究進度為名義一塊吃飯,以適當的放鬆可以提高研究效率邀請喝下午茶,以需要外出走走尋找靈感為由進行旅行。
那是我人生最幸福的一段時光,我管理著我的領地,帶領著我的子民,一切都在欣欣向榮。
直到有一天——
“啊~~~~~~啊~~~”
我尋著痛苦哀嚎聲,找到了廣場上,只見一堆士兵圍在了一起,哀嚎聲是從裡面傳來的。
我:“在幹什麼!快散開!!”
我以為是士兵之間的矛盾,導致了流血事件。
隨著人群的散開,我就看到了那名倒在地上痛苦哀嚎計程車兵,跟我所想象的不同,並沒有人打他。
他的面板表面長出瞭如同樹木根鬚一般的肉須,纏繞在他的面板表面,我細看之下發現居然是從他的血肉當中長出來的。
他的七竅正在不停地朝外流著鮮血,整個人顯得異常痛苦。
我連忙上前兩步,詢問其他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他人都表示不知道,他就這樣突然倒在了地上,所有人也很茫然。
“把他扛起來,跟我一塊去找芙蕾雅鍊金術師。”
我帶著這人,急促地敲響了芙蕾雅的鍊金術室,這種事情顯然很詭異,只能找芙蕾雅才能解決。
芙蕾雅對於我的急促敲門聲,也感到有些意外。
開門後先是看向了我,隨後又看向了那名明顯很異常的流血士兵。
在簡單的交代了一下情況後,芙蕾雅的眉頭緊皺著,檢視了流血士兵的情況之後。
我發現她的表情很難看,我問她怎麼了,但還未等她回答。
那名哀嚎的流血士兵突然就沒了聲音,我轉頭看去,只見這名士兵已經沒了動靜。
他死了。
從五官中流出的鮮血,流淌在了將他抬來道路上,慢慢的由紅色血液變成偏白偏粉的嫩紅色。
面板表面的肉須越發的密集,他的臉已經無法正常辨認了,被密集的肉須所覆蓋。
芙蕾雅:“抬進來,然後其他人先出去,羅德里克你留下。”
隨著其他人的離去,鍊金室內只剩下了芙蕾雅和羅德里克,還有在一旁觀望的馬修,以及無聲躺在支架上的那名士兵。
芙蕾雅對著我開口說出了一個讓我感到沉重的訊息:“這是畸變,自從神明向人民告知了災禍之源後,開始慢慢出現的一種異變,每個人都有可能,出現的可能變化也有很多,有的人畸變成八臂怪物、有的人畸變成一灘爛肉、有的人甚至會在死後畸變成一具能夠自我活動的乾屍”
“而且不只是人,就連動物也會,而他就是因為受到了畸變,他的這種出血的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至於畸變的原因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王都的那些老傢伙們知不知道。”
我有些心驚,這是我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情:“為什麼我第一次聽說。”
“這件事在我還在王都的時候,也是一件機密,而且那時也只是剛剛出現而已。羅德里克,你要做好準備,既然這裡開始有人畸變了,那就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