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跑了,讓我看看,先來點簡單的,先安排一隻遊隼,追擊你怎麼樣?如果你的態度還不端正的話。
那它追到你,可能會把你嘿、嘿、嘿,你放心,保證一定是公的。”張施滿懷惡趣味地說著。
一隻棕色遊隼在空間內生成,一雙銳利的雙眼盯上了玄星,隨後展翅滑翔,朝著玄星飛去。
“嘎!!!!”玄星急忙飛起,在空中來回逃竄著。
張施在下面喊道:“身為我的戰鬥同伴,怎麼可以不會戰鬥?我現在對你的要求不高,先給我學會,飛!”
“嘎!!!!!”
張施血與淚的自我訓練,終於增加了新的內容,那就是
“嘎!大爺!我恨你!”
血與淚,還有恨,依舊在繼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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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玄星整隻鳥癱軟在了張施的肩頭上,雙眼無神,彷彿失去了光,任由張施擺弄,張施扛著它走進了白熊餐廳。
“露西!除了每晚固定的氣血餐之外,再幫我上一道你們的特色豬肘。”
玄星被放在了餐桌上,它聞著其他人桌上傳來的香味,雙眼之中慢慢地又有了神采。
“這是什麼!這是從來不曾聞到過的香味,這種味道只應該存在天堂,我是上天了嗎?那些貴族美食跟它比起來簡直就是狗屎。”
張施伸出手抓住了玄星,再不抓住它,它都要飛到別人的餐盤裡去了。
這時,張施開口道:“像我們生活在這種環境裡,經常需要出入危險的世界,所以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心理壓力,有的人喜歡虐殺,有的人喜歡殺人,有的人喜歡淫亂,有的人喜歡嗑藥等等,如果不釋放,很容易有心理疾病。
最終,要麼成為一個慾望強盛的變態,要麼成為一個情感淡漠的機器。
就像那些修仙的,找個洞府一鑽,動不動就是幾百上千年的閉關,人是群體動物,就在那種環境裡孤獨的待著,不跟人接觸,能不失去人性嗎?”
玄星點點頭:“那倒是,在荒島上待了近兩年,除了想吃我的,都沒有誰能跟我交流,我都快瘋了。”
“別說人性了,1000年枯坐不動,我都懷疑會不會得精神病。修個仙,把本我都修沒了,那還修個屁,被道所吸引的傀儡罷了。”
玄星用翅膀撓了撓頭,“聽起來好難呀,就不能一直修力量嗎?”
張施的眼神之中浮現出追憶之色:“當然可以,但是你也看到我房間裡的小黑板了,我還想回到我原來的世界。
所以,我不希望到時候回去的,是一個披著張施皮,用著張施魂的另外一個人,我希望,我還是我,還是張施。”
玄星歪著頭,“行吧,聽得出來,是一條很難的路。”
張施將思緒回攏,“因此不光要修命,還要修性,才能保持住自我。
就連我也沒辦法保證你一定安全,別說是你了,就連我自己也需要時刻面對危險。
所以,你必須要有自保能力,然後在有自保能力的情況下,才能夠幫到我,希望你別怪我對你太狠。”
玄星聽到這話嚥了下口水,經過一天的訓練時間,它也已經看到了張施對於自己,是有多狠,不光砍人狠,對自己也狠。
反覆將自己手臂的面板切開,觀察手臂的氣血運轉情況,又或者動不動就突然肢體爆炸,搞得一地的碎肉。
看得玄星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而且在它的觀察當中,張施並不是那種感覺不到疼痛的麻木型別。
它發現,張施流血了會倒吸涼氣、爆體了會在地上慘叫,斷肢了會在地上打滾並且罵著娘,痛了會喊、會叫、會罵,張施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這一切的痛苦,但他依舊沒有停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