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飢餓的時候,能給我一口飯,在我被人打罵的時候,你能喝止,可是,你沒有!從那時候開始,我的心中,就對你沒有了任何的好感。還記得那一次嗎?我被幾個弟妹打得奄奄一息,向你求助的時候,你怎麼做的?”
林振雲的心,微微地震了一下,或許,林清荷說的是對的吧,他或許確實是這樣做過的,只是,那時候,林清荷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隻小小的螞蟻。
腦海中閃過一個片段。
他剛好路過的時候,看見幼小的林清荷被幾個弟妹逼在了角落裡,他們一擁而上,手中的棍棒雨點般地落在了她的頭上。
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林清荷,朝著林振雲伸手,有氣無力地喊著爹,而他卻選擇無視地離開。
林清荷的心口,像是被刀子捅了一下,傷口被一點點地撕裂了開來,她的唇角邊上微微抽動著,“想起來了嗎?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就算是見到一條狗,一隻貓,被打成那樣,也應該伸出援助之手,而你呢?在你的眼中,我連一條狗都不如!我可是你的女兒啊!”
她近乎咆哮,在吼完這一聲,她的心情好多了,唇角的邊上綻放出了一絲的笑意,“林振雲,我答應過祖母,饒你一命,我會旅行我的諾言,但請你記住了,倘若,你敢動珍珠一下,我會讓痛徹心脾!我會讓你知道從巔峰墜入山谷,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林振雲冷冷地看著她,他有種被人狠狠威脅的感覺,從來就沒有人敢這樣地威脅著他,沒想到,他的女兒,居然這樣地威脅他!
“林清荷!”林振雲幾乎要咬碎了口中牙,目光中也幾乎要噴出火來,“你不用威脅我,我林振雲縱橫朝堂幾十年,從來就不是被人嚇著長大的!”
“隨便你,”林清荷冷冷一笑,“呵呵,你若是不聽,我也沒辦法,這也是我最後一次跟你說這麼多的話!咱們之間的父女之情,在今天就徹底地斷了!”
林振雲問道:“這麼說,你是想要搬走了嗎?”
“不,”林清荷冷笑了一聲,“我搬走了,你們豈不是活得很瀟灑很快活嗎?再說了,該死的人都還沒死,我怎麼捨得走啊。”
說著,她的唇邊綻放著一朵冷笑,緩緩地轉身離去。
林振雲看著她遠去的身影,終於忍不住將桌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將那隻價格不菲的官窯瓷器給砸了個粉碎。
林清荷回到了聽雨軒,臉依舊是冷著的,真的很奇怪,怎麼皇致遠還沒來呢?
秋水看了看林清荷,“小姐,要不讓長河去找找吧。”
“這個傢伙,到底是去了哪裡?”林清荷心念動了一下,又取出了水晶瓢蟲,唸了幾句話,那瓢蟲就在空中飛了起來,朝著遠處飛去。
林清荷趕緊飛起了身形,跟在了後面。
 ;。。。 ; ; 林清荷和秋水跟在了後面,秀菊和長天繼續留在了這裡。
奇怪,這個時候,皇致遠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傳來,還是說,現在的皇致遠根本就不在林府?
到了林振雲的書房,水晶瓢蟲就飛回了小玉瓶子裡面去了,估計是隻能追蹤到這裡了。
林清荷說道:“難道是進了書房?”
說著,她大踏步走了上去,朝著林振雲書房的房門就是一腳,將門給踹開,就看見林振雲正端坐在椅子上,見著她們兩個人進來,林振雲的眼睛都沒眨一下。
林清荷面色沉如水,眼睛裡都帶著怒意,她的聲音亦是冷冷的,“你將珍珠帶到哪裡去了?”
“什麼珍珠?”林振雲將手中的東西書放下,說道:“這就是你對爹說話的態度嗎?”
“爹?”林清荷一聲冷笑,“你何時承認過,你是我爹?你自己都不承認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