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芙見林清荷還是不吭聲,這眼睛都快擦腫了,就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林清荷的手,再煽情一點。
卻未曾想到,林清荷退了一步,冷冷地說道:“林清芙,你假惺惺地哭完了沒有?”
林清芙萬萬沒有料到林清荷會說出這樣的話,在這麼多的人面前,她居然還能說出這樣有失禮儀和身份的話來,不過怔過了之後,也不由暗暗竊喜。
若是現在林清荷能破口大罵,或者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來,自己伸手就能將她拉下神壇。
這樣的話,林清芙便又能再次成為京城第一名女,並且直接將林清荷甩出好幾條大街,讓她永遠都不可能翻身。
她故意再一次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姐姐,倘若方才妹妹的話,不小心傷害到了你,請姐姐千萬不要在意,妹妹也是無心的。”
林清荷冷笑了一聲,說道:“你說夠了嗎?林清芙,你在大家面前裝可憐的這一套,我可是一點也不感興趣,更不會因為而改變對你的看法。”
皇擎蒼走了過來,牽住了林清芙的手,冷冷地說道:“林清荷,芙兒的善良,並不代表著,她就可以隨便被人欺負和羞辱。”
林清荷說道:“太子殿下,臣女每天都跟她生活在一起,她是個什麼樣子的人,臣女的心中,自然是明白的,臣女的性格如此,既不顛倒黑白,也絕對不會冤枉好人,在臣女心中,是就是是,非就是非。才不會像有的人,明明是一隻大灰狼,卻硬是要披著羊皮,冒充嬌滴滴的小羊羔,殊不知,就算偽裝得再好,也終有一日露出尾巴。”
林清芙睜大了眼睛看著她,眼中帶著隱隱的恨意,林清荷的話說到了她的心中,就像是一把刀,在深深地刺著她,彷彿是要將她披在身上的羊皮,給生生扒掉。
皇擎蒼看著林清荷,薄薄的唇微微抿了一下,說道:“你無需挑撥本宮與芙兒的感情,本宮只會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覺,別人說什麼,都與本宮無關,本宮,也絕對不會妄聽讒言。”
林清荷淡淡一笑也就不與他繼續說下去,而是對二夫人說道:“二孃,你要怎麼做?”
二夫人見著林清荷依舊是如此冷淡,彷彿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由淡淡說道:“芙兒是我的女兒,你如此對她,我這個做母親的,自然是不會罷休。”
說著,又悄悄轉向了林振雲,說道:“老爺,您說呢?”
 ;。。。 ; ; 人群中再一次炸開了鍋,各種版本的議論都新鮮出爐。
“真看不出來,這個清荷小姐心腸這麼毒辣。”
“是啊,看她那麼清高自傲,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真的是看不出來啊。”
“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估計是清荷小姐,長期被二夫人母女打壓,但又翻身無力,只好用這種法子了。”
“你們不知道吧,這種詛咒的巫術可靈驗著哩,我以前孃家的三姑奶奶的小叔子的三姨娘的小舅媽,就是被這種巫術給害死的,很快的,只要扎滿了四十九跟針,這人準玩完。”
“哎喲,怕是這清荷小姐終究還是嫉妒妹妹吧。”
“可不,清芙小姐已經是太子殿下的未來的太子妃了,她可不嫉妒嘛,這嫉妒之心啦,哎喲,跟毒蛇何異啊?”
……
眾多的言論,恨不能將林清荷給壓垮,但是林清荷依舊是冷眼看著,並不說話,即不解釋,也不承認。
二夫人臉色煞白,冷冷地說道:“荷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清芙雖然臉上帶著不可置信地的悲憤之情,卻仍是柔柔地說道:“母親,您請息怒,或許這並不是姐姐所為,又或許,這個布偶另有其人。”
眾人又忍不住讚賞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