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對視一眼,卻並未言語,而是朝著客棧走去,直至回到客棧聚在沈洛傾的房間,設下法陣,隔絕外人的偷聽。
才將心中的想法娓娓道來。
閻婉:“沈姑娘的意思是說,她們都是一夥的,更何況,在這城中,到處都遍佈著飛花樓的人,其他人想要動手殺個人,而且是在毫無打鬥,那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可沒有那麼容易。”
白滁:“我打聽了下,凡是住在這城中的,有多數人會選擇在住的客棧中用餐。”
沈洛傾:“死的那位中了毒藥‘醉夢’,此毒無色無味,中毒之後,陷入沉睡,若沒有解藥,醉夢七日而已。”
這本就是飛花城的地盤,用毒殺人,再容易不過。
曼瓊:“可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就單純的只是想將那人的死嫁禍給我們?”
在這修靈界,死個人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就算嫁禍到他們頭上,又有何用?
閻婉:“而且今日那客棧的掌櫃讓我們離開,若沒有那掌櫃的出面,周圍那些人的議論可不會停止,若是想嫁禍給我們,她大可不必出來。”
僅僅依照今日發生的事,幾人猜不出這飛花城究竟是想做什麼。
沈洛傾:“距離飛花令還有幾日,且看看接下來吧!”
然而,翌日清晨
幾人便從城中急急忙忙的趕去一處的人的口中聽說了一件天大的事,又有人死了,依舊是實力不低,在城中的這些人中,也是有可能奪得飛花令的。
和昨日那人死狀一樣,沒有反抗,容貌盡毀。
得知這訊息的幾人,並未第一時間趕去,而是留在客棧中。
客棧房內
曼瓊:“接連兩日發生這事,距離飛花令還有五日,難道每天都要死人嗎?”
真是該死!這飛花城是見了鬼嗎?如此倒黴。
但此時的閻婉卻拿出一張名冊,“這是現在飛花城的從外而來的修靈者的名單,按照他們的實力排了順序。”
隨著名冊被緩緩掀開,映入眼簾的第一個名字,便是“扈婭”。
沈洛傾皺眉,“你什麼時候做的這名冊?”
想要在這滿是飛花樓的人的眼皮子底下製作這樣的一個名冊,可不容易。
“你忘了我是飛花城的人了?這飛花城中雖情況複雜,但我也不是白在這城中待的。”閻婉得意的說道,但也沒忘了一同跟她幹成這件事的白滁。
“但不得不說,要不是白公子,這件事還真沒這麼容易。”
幾人:“???”
白滁???
聽閻婉說完,幾人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昨天夜裡
閻婉覺得,人死的那麼巧,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起床正欲獨自一人去城中摸摸情況,雖然她離開這飛花城許久,但這城中的基本構造,倒是沒什麼大的變化,趁夜出去摸一摸情況,總比在這裡白等訊息的好。
誰知一出門,便看到了倚在自己門邊單腳,單腳翹起撐著牆,手中依舊抱著那被黑布罩著不知道什麼玩意兒的白滁。
要不是見過白滁經常冷著一張臉,閻婉還以為他是刻意在這裡等著自己的呢!
“要不要,出去逛逛?”閻婉試探的問道,
於是乎,兩人一拍即合。
有了修為強大的白滁,兩人就像是鬼魅一般在城中穿梭,可偏偏那些守衛,竟是一絲察覺都沒有。
甚至白滁還帶著她膽大的在那城牆下面晃了幾圈,閻婉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感覺都要被嚇死了。
聽她說完
“看來咱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呢!”沈洛傾笑著道。
幾人:“???”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