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回頭一看,正是江天樞、呂康成、白超澤三人。
秦晏一陣激動,還好...
盧德文一見江天樞幾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你們...你們...”
江天樞幾個互相看了看:“我們怎麼了?”
秦晏自知這事兒有蹊蹺:“回去說。”
畢竟松臺書院的學子在青樓門口掰扯,也有損松臺書院的名聲。
其實也還好剛才秦晏沒進去,不然難得的一方書院淨土,他也待不下去了。
待幾人回到書院後,秦晏還特意叫來了掌管書院紀律的齋長。
“說說吧,究竟怎麼回事兒?”
盧德文早在回來的路上想好了對策,如今已是冷靜了下來。
“回山長,我之前確實是看到幾位同窗進了那...春風樓。”
“然後我就急著回來找您求救,後來的事兒我就不知道了...”
盧德文是咬死了沒人知道是他將人帶進去的。
那幫著他送人進去的一個雜役也是他一個遠房族人,必定不會出賣他。
“天樞,你們說說,怎麼回事兒?”
江天樞長揖在地:“回老師,弟子等人從未進過青樓。”
“我們於酒樓拜別後,去了茶室。”
盧德文:“你胡說!我明明...”
秦晏一個眼神:“你明明什麼?”
齋長適時打了個圓場:“我看這估計就是個誤會,許是盧德文看錯了?”
“是吧?盧德文?”
盧德文接收到齋長的資訊,趕緊點頭道:“對對!我看錯了!”
“哎呀你們幾個,我不過去如廁的功夫,你們就不見了。”
“我遠遠看著背影極像你們...”
“還以為...嘿嘿,還好沒事兒,不然也差點害了山長...”
秦晏看了眼盧德文:“此事因你而起,不得不罰,齋長。”
齋長應了聲:“是,依書院院規,盧德文當笞30。”
也就是打30個手板了。
雖然這刑罰不算很重,但侮辱性極高。
“盧德文,你可認罰?”
盧德文:“弟子,領罰。”
沒事兒,不過是打幾下手板而已,咱們,來日方長...
可接下來的日子,盧德文發現,其他三人開始有意無意的避開了他。
那天從秦山長處離開之後,呂康成、白越澤、江天樞三人避開盧德文,小小的交流了一番。
呂康成、白越澤:“此次我等能保住聲譽,還得多謝天樞兄家人。”
“還好天樞兄家裡人早有安排,才使我們沒...”
隨後二人又氣鼓鼓的討伐盧德文。
呂康成:“這盧德文怎能如此坑我們?”
白越澤:“枉我平日裡見他生活多有困難還多有照顧,他這是恩將仇報啊!”
江天樞:“我聽大河說他總是覺得盧德文行為有些怪異,我只當他是對盧德文不熟悉。”
“沒成想果然還是旁觀者清啊。”
“想來之前他行為處事並無不妥,皆是我用了小廝之後引起。”
“此次是我連累到兩位兄臺了。”
呂康成忙道:“那是他本就心性如此,跟你有什麼關係?!”
白越澤:“是啊,我本以為他是個頗有傲骨的寒門子弟,沒想到居然是個那什麼什麼來著?”
江天樞接過話來:“仇富。”
白越澤:“對對!就是這個詞,伯母這個詞形容得還挺貼切的。”
呂康成:“只可惜這次事情影響頗深,不能深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