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實彌突如其來的攻擊,把所有人都給鎮住了。
主公大人當面,他怎麼敢!
要知道鬼殺隊內部嚴禁廝殺,不對,不死川實彌沒拔刀。
看樣子他還有點分寸。
而此時正面面對不死川實彌的煉獄杏壽郎,只感覺鋪天蓋地的壓力向自己襲來。
雖然有些猝不及防,但煉獄杏壽郎還是在千鈞一髮之際,反應了過來。
他抬起胳膊,擋在不死川實彌抓來手的前方。
以煉獄杏壽郎的估計,按照之前握手時的力道,自己可能會受一些傷,但一定能擋下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會那麼生氣,但煉獄杏壽郎不在乎。
大家已經成了朋友,有點摩擦在正常不過。
一會問清楚,如果自己話語有什麼地方不對,自己道歉就是了。
但煉獄杏壽郎想是這樣想,現實卻是,在他胳膊接觸到不死川實彌手掌的一剎那。
麻痺佔據了整個手臂,然後對方的手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抓向了他的脖子。
眼見就要脖子就要被鎖,一陣熱浪襲來。
身形高大,如同一座噴薄的火山的悲鳴嶼行冥,單手抓住了不死川實彌攻擊的手臂。
“南無阿彌陀佛,實彌,主公面前,不得動武。”
“好,好強大的肉體!”被幫助的煉獄杏壽郎,感受到悲鳴嶼行冥的強大,大為震驚。
同時,也驚訝於自己居然連不死川實彌的一招都沒接住。
雖然對方偷襲在先,並且還是他從沒鍛鍊過得徒手技巧。
但事實就是事實,他確確實實在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情況下,被對方隨時開啟了防護。
——這就是他生氣的理由嗎?
——這麼強大才能成為的柱,而我卻還如此弱小就那樣說話!
接連見識到現任風柱和現任巖柱強大是煉獄杏壽郎,當即自我腦補完成。
“對不起!!”煉獄杏壽郎九十度對著不死川實彌鞠躬。
此時不死川實彌還在奮力想要把胳膊從悲鳴嶼行冥手中抽出來。
聽到煉獄杏壽郎的道歉,他懵了一下。
對方這道得哪門子歉?
“你……”
不死川實彌剛開口,煉獄杏壽郎保持著鞠躬姿勢,大聲打斷道:“我為我剛才話語中的輕浮所道歉!
你讓我知道,成為柱應該憑藉實力,而不是還沒成為柱,就大放厥詞!
謝謝!我最好的朋友!”
“南無阿彌陀佛……”悲鳴嶼行冥默默的把手收回。
“…………”不死川實彌茫然的看著煉獄杏壽郎的頭頂。
他突然感覺,自己是不是有點敏感了?
對方也不是有意的,更不知道自己的事情,所以自己為什麼要對對方大打出手?
“哼!”不死川實彌甩了甩胳膊,冷酷的轉身:“下次說話注意點,這裡的每一個人,為了成為柱,都付出了難以想象的代價。
還有,以後說話小點聲,你太吵了!”
“是!我知道了!”煉獄杏壽郎直起身體,聲音洪亮的喊道。
背身的不死川實彌,臉皮抽動,但並沒有發火。
他有種感覺,自己以後大機率很難對這個長得和貓頭鷹一樣的傢伙發火了。
如果此時雪康在場,一定會感慨。
這就是傳說中的,天然克傲嬌嗎?
愛了愛了。
當這場小風波結束,主位上的產屋敷耀哉這才發話。
“杏壽郎的耳朵在一次和鬼的戰鬥中,受了不可挽回的傷,所以說話的聲音會不由自主的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