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無慘聽著屋內的歡聲笑語,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起來。
在這個特殊的地方,去做一些讓人身心愉悅的事情,真是一種雙倍享受。
嗯,對於鬼舞辻無慘來講,破滅美好,這會讓他發自內心的愉悅。
“唔,有五個人類,不錯,也不知道有沒有合適的實驗素材。
想來生活在山上,身體素質應該比山下的那些螻蟻強一點,呵呵呵。”
雪夜之下,低沉的笑聲,妖異的瞳眸,構成了副詭異的場景。
鬼舞辻無慘的手做掌狀,白色的指甲慢慢變黑延長,變得鋒利無比。
在月光的照射下,微微閃爍著寒光。
站在門前,鬼舞辻無慘抬起手打算直接破門而入。
但手伸到一半,便停了下來。
心情不錯的他,小聲的自言自語:“進別人房間之前,要敲一敲門,不然就太失禮了。”
鬼舞辻無慘嘴角帶著惡趣味的笑容,漆黑的指甲重新恢復正常,他看著面前被包漿的木門,抬起蒼白修長的手捏成拳狀。
“篤篤篤~”
聲音傳入屋內,聽到屋內瞬間消失的交談聲,鬼舞辻無慘眼睛彎成月牙。
“好,敲完了,可以破門而入了。”
這時,屋內有一句怯怯的聲音響起:“是,是大哥嗎?”
“當然~”鬼舞辻無慘抬起長出尖銳的指甲:“不是~”
“唰~唰~”
利爪和木門接觸,木門就好像黃油接觸到熱刀一樣,沒有一絲抵抗能力,就這樣被切割成數塊。
寒風吹入屋內,灶門一家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他們抬頭看著站立在門口的那道身影。
內心止不住產生恐懼。
月光下,對方出現的那一刻,在灶門一家的視線下,月亮都變成了紅色。
當和那人對視,對方那在夜色下發亮的瞳眸,對視的那一剎那。
他們好像看見了屍山血海,又彷彿身處無數扭曲的惡鬼中心。
花子嘴巴大張,想要發出尖叫,以此來緩解內心的恐懼。
但下一刻,鬼舞辻無慘的視線和她對上。
只見鬼舞辻無慘面帶微笑,手指輕輕的放在嘴邊。
“噓~能安靜一點嗎?現在夜深了,吵到別人就不禮貌了。
要知道,我可是很講禮貌來著。”
“啊吧,啊吧……”花子感覺喉嚨像被什麼鎖住了一樣,嘴巴一張一合,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嗯,”鬼舞辻無慘微微點頭:“這才對嘛。”
隨後,鬼舞辻無慘將視線在屋內的灶門一家身上掃過。
“這個不行,和山下的螻蟻一樣脆弱。”
“這個還行,可惜年齡太小,承受不了血液。”
“這個……也不行,太小了。”
“…………”
鬼舞辻無慘挑挑揀揀中,灶門葵枝和灶門禰豆子已經從驚恐中回神一部分。
葵枝挪動著腳步,擋在孩子們的前面。
禰豆子則是把額頭貼著被嚇壞的弟弟妹妹額頭,希望透過這種方法安撫一下他們。
“這個……”鬼舞辻無慘將視線聚焦到禰豆子。
禰豆子感覺身體內的每一顆細胞都在對她吶喊,快跑!!
“呵呵,不錯,”鬼舞辻無慘滿意的點了點頭,透過其生命力對自己的吸引力,他能感覺到這個小姑娘會是個讓人滿意的試驗品。
“過來,”鬼舞辻無慘背後長出六條觸手,淡淡的對禰豆子開口。
禰豆子身體一顫,眼神中驚恐,她嚥了口唾沫,往前挪了一厘米,小心翼翼的說道:“能,能放過我的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