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原本本的將事情的始末如實的告訴了對方,甚至連杜威是第九局的人都說了。而電話那邊始終沒有說話,只是最後說了‘知道了’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季文昌打完電話之後就靠在椅子上開始閉目養神,鎮定自若的模樣彷彿一切盡在掌握。旁邊的季紅在看到她的大哥又變成了那個胸有成竹穩如泰山的市委書記後忐忑的心也稍稍平復。
臉上火辣辣的感覺似乎在提醒她剛才受到的羞辱,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陳默,心裡已經暗暗下了決定。等大哥的救兵來了,必須讓這個人給自己磕頭道歉,還有這巴掌必須要十倍,不!百倍還回去!天南市,還是季家的天南市!
見季文昌放下電話就不再說話,陳默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開口說道。
“我只給你半個小時,希望你身後的人還會在意你的死活。”
“你這個殺人兇手!等我季家身後的人來了,我必然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陳默只是淡淡一瞥,季紅就跟受驚的肥雞般縮起了身子。
對於這種靠著別人撐腰囂張跋扈的人陳默絲毫提不起興致,這種人只有讓她徹底失去所有倚仗才會讓她感到疼,感到怕。否則都只是無意義的爭執罷了。
杜威很厭惡的看了季紅一眼,他是個軍人,沒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對於他來說這種人活著也是浪費空氣,不如一槍崩了算了。
吳啟恩則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陳默的背影。這小子,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要把季家給端了吧?在他看來其實這件事處理起來很簡單,S級的保密等級確實很高,可陳默只要稍稍透露一點,季文昌對他肯定會畢恭畢敬的。
可偏偏陳默到現在都沒透露過半分自己的身份,季文昌也一直以為陳默不過就是個小小的國安成員。至於杜威等人,他現在十分懷疑對方就是陳默叫來的,根本就沒有得到什麼上級的命令!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最難熬的卻是那些保鏢,他們只能唯唯諾諾的抱著頭蹲在地上。就算是身體素質最好的那些蹲了將近兩個小時也已經到了極限,可他們沒辦法,只能咬著牙堅持。
二十分鐘後,緊閉的會場大門再次被開啟。
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從外面進來,直接無視了那些荷槍實彈計程車兵走到季文昌面前。
其中一個帶著眼鏡的青年滿臉都是倨傲的神色,從懷裡拿出一張蓋著紅印的‘逮捕令’展開到他面前,聲音清冷的開口。
“季文昌,你涉嫌多起職務犯罪,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著就要伸手去拉季文昌的胳膊,身邊兩個戰士見狀立刻舉起手裡的步槍。眼鏡男見狀皺起眉頭臉色頓時黑了下來,看向那兩名士兵的眼神透著冰冷,面對黑洞洞的槍口竟然沒有絲毫畏懼,甚至連一絲波瀾都沒有。
“你們幹什麼!?是要妨礙執法嗎?”
“這就是你找來的救兵?”
陳默戲謔的聲音響起,季文昌的這招太拙劣了,弄了個什麼逮捕令就想把他帶走嗎?而且這倆人是怎麼找到這裡的?甚至連這些士兵手裡的槍都視若無睹,普通人能做到這樣?
“季文昌,我給了你半個小時,可你是覺得我像傻子嗎?”
“你是什麼人?”
說話的仍然是那個眼鏡男,他轉過身把逮捕令拿在手裡對陳默冷聲說道。
“看清楚了!省廳下發的逮捕令!你們現在的做法就是在妨礙我們執法!你們,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你剛才說,季文昌涉嫌多起職務犯罪?”
這次說話的是杜威,穿著黑色作戰服的他自帶了一股氣勢。看的眼鏡男皺起眉頭,心裡有點不好的預感。
“如果是職務犯罪,你們可以走了。從我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