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護我的未婚妻,我不得不挺身而出。
這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擔當。
我必須想辦法給潘婷婷找一個臺階下,不讓她吹的牛皮被當眾戳穿。
這個不是難不難堪的問題,若是潘婷婷的牛皮吹破,還有可能招致殺身之禍。
在三炮臺市,所有人的牛皮都不會輕易遭到質疑。
因為,一旦誰的牛皮吹破,被人找到破綻,就是最嚴重的事。
整個家族就會慘遭牽連,被人唾棄到無地自容,生不如死,遺臭萬年。
甚至還要貶低公民等級,加倍賠償國家經濟補貼等都是小事,烙上身份恥辱柱等是大事。
更有甚至,會被連同祖墳一起被連根拔除,從三炮臺掃地出門。
而從三炮臺市被掃地出門,可不是僅僅流放那麼簡單。
引渡者們會在這些人的流放之路上對其痛下毒手,以確保這些人離開三炮臺市以後也無法洩露任何有關三炮臺市的半點秘密,爆三炮臺黑料。
至於說什麼樣的人永遠也無法洩密,那就是一種傳說了。
據我分析,肯定不是割舌剜眼,讓人身體殘疾。而是讓人痴傻捏呆,把人的智商變成殘廢。
總之,沒有人願意被迫離開三炮臺市。
所以,三炮臺市的人雖然願意吹牛來提高身份,但大部分都是吹別人吹過的安全牛。
都是擦邊蹭熱度,很少有人敢自成一派自立門戶。
而且也都是私下一對一吹吹牛皮,高手也就是一對二、一對三。
能勇敢地面對十幾個圍觀群眾暢所欲言的就是三炮臺頂級玩家了。
今天潘婷婷敢在兩軍陣前胡說八道,簡直震碎我的三觀。
而且對面還是三炮臺市最見過世面的黑幫大佬和黑幫老大。
我不知道對面的黑幫是出於禮貌還是有所顧忌,表面上都對潘婷婷的話表現出了深信不疑的狀態。
他們一唱一和,把三炮臺市酒館裡的人們互相捧臭腳的勁給耍起來了。
大栽楞道:“時空朋克組織可是高深莫測的組織,這個組織裡的任何成員的面子都不算小,我覺得必須得給!是吧豪哥?”
程天豪道:“那是自然,但時空朋克組織竟然能有一位子嗣千金,豪某人至今還真是聞所未聞。”
潘婷婷道:“你們當然不會聽說,家父也經常教育我要低調做人,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輕易顯山漏水。今天若不是形勢所逼,我也不會亮出身份!退!”
這次的退字適得其反,對面的人馬不但沒有絲毫退意,反倒走近潘婷婷身前,開始仔細地打量起潘婷婷的盛世美顏了。
大栽楞甚至蹲下了身子,腦袋也終於不再東倒西歪了,終於筆直地挺拔於身體中軸線了。
這種氣勢實在太有壓迫感了,我恐潘婷婷實在難以招架。
此時我不得不出手化解危機了。
我必須把眾人的注意力全都往我身上吸引。
我走上前吼了一嗓子,道:“散開!你們可認得我是誰嗎?”
我果然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沒想到,田老師在我身後給我拆臺。
田老師道:“三炮臺市誰不認識你呀!為數不多的幾個從神童走下神壇的就有你一個,你可別上前給本校丟人現眼去啦!快回來啦!快快躲到為師身後!”
哪壺不開提哪壺,田老師真真是厭惡至極。
我道:“哎!我可從未自稱是什麼神童,那都是科學家們對我的誤會罷了!不過!我的未來身份特殊,是這個世界上賺錢最快且花錢最多的男人!這一點可是時空朋克組織洩露出來的天機。毋庸置疑!你麼敢不給我這種人面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