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白天出門時,
曾看見他們圍著石油井忙碌著,那可是如金子般珍貴的有利資源。
“要是江幸川看不上你,我會盡力保你周全,讓你活著!”彷彿這是他能給予我的承諾。
“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目前我只能選擇順從他的安排。
畢竟他若不高興,便會立刻殺人,不見得對我會下手留情。
讓他這種人產生憐憫之心,太難!
他突然伸出寬厚的大手掌,握住我那雙肉嘟嘟的小手。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虎口處因經常開槍而留下的老繭,
我就是擔心開槍手會留下痕跡,所以經常帶著專用手套,也常常塗抹護手霜。
如此一來,手上就不會留有任何痕跡。
我的雙手都被他緊緊握著,
令我的臉頰不自覺地泛起紅暈。
為了打破這略顯尷尬的氛圍。
我努力搜尋著合適的話題與他閒聊起來。
我鼓起勇氣開口問道:“你多大啊?”
他目光冷淡。“27歲!”
“你是東南亞本地人嘛?”
他身體微微一震,沉默片刻後。
“我母親也是 z 國人。”
我心中瞬間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
稍作思索之後,詢問道:“那麼……她如今身在何處呢?”
我原本真正想問的是,他的母親是否,也是被拐賣至此地。
意識到這個問題可能會引起對方不悅的時候,及時改變了措辭。
他面無表情地冷冷瞥了我一眼,然後用毫無感情色彩的聲音回答道:“她已經離世了。”
“從我記事起,她就一直想著逃跑,但每次都會被我父親抓回來。
有次甚至被打斷了腿,可這裡的醫療條件非常落後,根本無法得到良好的救治,最後就離開了人世。”
我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樑骨上升起,額頭上瞬間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溫柔地伸手摸了摸我烏黑的頭髮。
眼神如同鷹隼般緊緊盯著我頭上的簪子,詢問著。
“你這簪子挺獨特,是特製的吧?”
那簪子確實是特製的,也是我至關重要的武器。
“這是我媽媽給我的!用來試藥和毒!”我信口胡謅,企圖矇混過關。
“你比那個六個女人都聰明很多,在安家酒樓你躲得位置是最佳位置,你眼睛也一直盯著身邊的守衛,我開槍時,你一秒鐘就判斷出開槍位置。”
他一點點分析著。
“你如此聰慧,怎會被抓?”
他握著我的手,力道愈發沉重,彷彿要將我的骨頭捏碎。
我竭力辯解著。
“你誤會了,我只是碰巧覺得那個位置安全,至於盯著守衛看,那是我身為醫生的習慣,我喜歡觀察周圍的事物,而且我的耳朵聽力極佳!”
我暗自思忖著:他拉著我的雙手,莫非是在判斷我的手是否因常年拿槍。
他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緊緊鎖住我,似乎要透過我的眼睛洞察我是否在說謊。
他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我心裡也很清楚,
剛才那番話,他壓根就沒有相信。
但值得慶幸的是,至少目前他還不會對我痛下殺手。
“但願你能討得江幸川的歡心!”
“明日我帶你出去!先去安家賀壽!再去拜見江幸川!你可要好好表現!”
聽到這句話,我不禁心跳加速。
我深知這次接近安家的機會來之不易,
用力地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