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聲音不能太重,重了,吵醒祖宗,還得重新扇風;此聲音不能太輕,輕了,祖宗聽不見,不露笑顏,還得繼續說;此聲音不能太僵硬,硬了,沒有感情語調,祖宗不爽;此聲音不能太矯情,話說,過分的溫柔就是虛假,祖宗會鬧人地!
MD!這日子沒法過了!
我也有半夜出逃過,卻被突然起來尿尿的祖宗逮個正著,就那麼光著暖玉貴足,站在地上,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我,眼中卻是薄霧與怒火交融的天堂與地獄。
害我長期被壓迫的因子自動犯賤,氣勢瞬間矮下去一大截,點頭哈腰地將祖宗讓回床上,卻被祖宗翻身壓下,一頓狼啃,喘息著曖昧的氣息,低啞著聲音恐嚇道:“山兒,你若是試圖丟下我,我現在就強了你!”
這……哪兒跟哪兒啊?
從那以後,我就正式開始了地鋪式的被剝削階級生涯。
早晨,祖宗起來前,我硬是頭懸梁錐刺股地將水打好,飯菜端來,伺候著洗了,吃了,穿了,滿意了,我才閉著眼睛開始自己搗動,胡亂洗把臉,吃口他剩下的飯菜,開始一天的祖宗遊玩,我伺候著的悽慘生活。
曾經,反抗過。
起床氣甚重的我,硬是被餓了的祖宗扯起來。大為不爽的我,衝其就是一頓海嘯般的狂吼。
結果,就是,祖宗淚眼婆娑的凝望著我,緊緊抿著淡紫色的漂亮唇,無聲地用抽搭控訴我的粗魯行徑,是如此的罪大惡極,不可原諒!
我不知道當世界上絕美的景物落淚,鐵石心腸的人會不會也刺痛了心扉,但,我卻知道,即使我骨子裡是冷情的,卻也受不得如此絕美的控訴。
於是,我頂著巨大的罪過,硬是咬牙爬了起來,左哄右哄地陪著不是,千般道歉萬般保證不會再犯如此不容饒恕的錯誤,才使絕世佳人幽幽轉笑。
費了那麼多的勁兒後,我發誓,不再給自己找彆扭,祖宗就是祖宗,供著吧。
中午,遊玩累了,祖宗小睡片刻,我得旁邊滿頭是汗的搗動著小手,為祖宗按摩著睏乏的嬌軀。手下重了,祖宗不滿地掃我一眼,身體微動,用曖昧的聲音對我嬌嗔道:“痛~~~~~~”
糟糕!又想起他說我把他那裡做痛的事了。底氣繼續不足,手下輕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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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住店,吃飯,打水,調整好水溫,服侍祖宗沐浴。只見祖宗手一伸,我立刻撲了過去,上下其手,將那貴重的衣物仔細脫下,小心地放到一邊,儘量不讓它髒了。不然,等會兒還得我洗。
衣服脫好後,祖宗抬腿跨入浴桶,我由被動變成主動,拿起柔軟的棉布,輕揉地給祖宗來個全身打理。就連那粉嫩嫩的小雞雞,都是我親手洗了又洗!
祖宗張開朦朧的葡萄眼眸凝視向我,挺了挺自己柔韌的腰身,將那熾熱往我手心送送,呵著曖昧的氣體,楚楚動人道:“山兒,幫幫我……”
知道少年貪歡,嘗過情滋味後,便很難控制。祖宗能忍到現在,我已經很佩服了。
雖說我應該為他找個女人,可這樣一想,心裡卻有些不舒服。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手下卻已經動上了,一點點,一寸寸,撫摸著,由上至下的來回套弄著……
我安慰自己說:就當是擠牛奶吧。
白蓮胳膊一伸,將我拉近自己,張開小嘴,就含住我的餓唇,急切而熾熱的舔吮糾纏著。
我沒有拒絕,似乎已經習慣他的親暱,主動張開唇齒,捲起小舌,與祖宗一起糾纏著,追逐著。
我覺得自己經常遊走在立志與感性的邊緣,即使已經跨進了瘋狂的腐朽,卻仍舊想獨善其身,自私得可有一比。也許,我的骨子裡本就渴望墮落,但我的心,卻不允許我做出過度的放蕩,敞開不了這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