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來了?”月宸驚訝地問。
“小智和趙姐從陽臺進去替我了。”柳影影有些疲倦地坐在椅子上。
“辛苦了,那邊有什麼動靜嗎?”月宸走過去幫柳影影按摩肩頸。
“完全沒動靜,就好像兩萬塊已經滿足了似的。”柳影影搖了搖頭。
“怎麼和上次一樣,有沒有綁匪的訊息了。”月宸又想到了陸梓妍的案子。
“那個監控影片你看了嗎?”柳影影突然問道。
“什麼監控影片?”週日晚上從交通大隊回家之後,月宸當然沒有案子的任何訊息。
“就是有一個女人去取諸光的兩萬塊錢。”然後柳影影把情況和月宸描述了一遍。
“一米八的女人,不會是這個諸光的姘頭吧,假裝被綁架,然後轉移財產。”月宸隨口說道。
“陳玲連五千塊拿出來都困難,沒啥值得轉移的,而且據瞭解到的訊息,諸光的社會關係沒有很複雜,都是生意上的朋友,還都是老客戶為主。”柳影影順口反駁到。
“有這個監控影片的影象嗎?”月宸很好奇一個身材高挑打扮時髦的女人怎麼會為了兩萬塊錢跑到這麼偏遠的地方進行綁架?
“圖片有一張,你看看。”柳影影把手機遞給月宸。
“這看起來都和我一樣高了,該不會是個男的吧?”經歷了週末江思雷的事件,現在月宸看哪個高個子女人都像男人。
“你就是魔怔了,你看我像不像男人?”柳影影白了月宸一眼。
“那要是和你比,世界上其他人都可以是男人。”比厚臉皮,月宸從來不輸任何人。
就在這時,案件又傳來新訊息,綁匪再次索要贖金七萬塊。
可是在小智的指導下,陳玲與綁匪經過一系列周旋,竟然砍價到六萬八千八百塊這麼一個吉利的數字。
遺憾的是,就在警方即將鎖定電話訊號位置的時候,綁匪結束通話了電話。
“六萬八千八?綁匪為什麼死守這個數字?”趙秀潔皺了皺眉。
“誰知道,聽起來態度很堅決,很強硬,不會真的只是圖吉利吧?”小智也不是很能理解。
訊息很快傳到了重案組其他成員的耳朵裡。
王淵赫已經利用職務之便,“威逼利誘”石頭先墊上了這些錢。
武超飛在南郊附近的村子裡打聽著六萬六千八這個數字有什麼特殊說法。
“六萬八千八?這還真是一個女綁匪?”月宸琢磨著。
“為什麼這麼說?”柳影影問道。
“古馳經典款出了一個全新復刻款,吊牌價好像就是這個數字。”月宸解釋說。
“所以你認為綁匪要錢是為了買包?”柳影影有些無語。
“那也可能是其他奢侈品,否則勒索贖金哪兒見過有整有零的。”月宸撇了撇嘴。
“吶明天放學後,我們去一趟專賣店?”柳影影突然說道。
“算了吧,我害怕我被勒索不止六萬八千八。月宸被嚇得連連搖頭。
第二天,武超飛那邊也傳來了最新訊息,說南郊附近的幾個村子,嫁閨女的彩禮錢一般就是六萬八千八,寓意著有一個六面不透風的房子,聚集八方福氣,最後一個八意義著積德行善八輩子才娶到這樣一個媳婦。
聽到這樣一個習俗,重案組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吐槽幾句。
“我們接下來分頭調查一下,看看附近村子裡有誰要結婚的。”王淵赫順勢分配任務。
“可是隊長,難道這個新娘子自己主導綁架,為情郎勒索贖金?這作案動機也太離譜了吧?”小智說道。
“或許是和男人一起策劃參與的呢。”王淵赫也有點想不通。
“什麼女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