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傍晚,王淵赫、小智、柳影影、石頭還有月宸出現在重案組會議室。
“小柳,你知道我為什麼堅持讓你把月老師帶來嗎?”沒想到王淵赫開場白竟然是這個。
“他是重案組的顧問?”柳影影確實也不明所以,畢竟這個月顧問也只是當時的權宜之計。
“這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這個案子可能又和月老師有關係了。”王淵赫如是說道。
“又和我有關係了?您需要我做什麼,您直說。”月宸聞言有一絲惶恐地站起身來。
“月老師您別緊張,坐下說,事情是這樣的。”王淵赫衝著月宸擺了擺手。
“這個待拆遷的樓雖然已經發了批文,也出了公告,而且據瞭解已經和所有住戶都簽了拆遷協議,但是我去走訪的時候,發現這幾棟樓還是有很多住戶的。”王淵赫說著再大螢幕上投影了幾張照片。
“是釘子戶?”小智問到。
“我敲響了幾家的房門,但是關於他們為什麼住在這裡的事情,他們都絕口不提。我又走訪了附近的居民,聽到一些奇怪的訊息。”王淵赫賣了個關子,投影了下一張照片。
“這是附近的一位居民提供給我的一份協議,他原來就居住在這幾棟要拆遷的樓宇,這是當時簽訂的拆遷協議。說來蹊蹺,這個樓盤,截止到今年,房齡也只有十一年。”
“那為什麼會拆遷呢?這裡也沒有聽說要建造地鐵、商圈之類的規劃。”石頭瞪了瞪眼睛。
“所以聽說月老師現在在土地規劃局裡學習,不知道能不能幫忙打聽一下。”王淵赫將目光向月宸投來。
“能力之內的事情,我一定會盡力去問詢,只不過,我只是被借調到土地規劃局去學習的,可能能力有限。”月宸趕忙起身毫不猶豫地接下了任務,又輕描淡寫地讓王淵赫不要抱太大希望。
“那就全倚仗月老師的智慧了。”王淵赫笑著恭維道。不過在此時月宸的眼中,他笑得真難看。
“說回這個拆遷協議,還有一個蹊蹺點,大家注意看這個金額,還有簽訂日期。這個協議是兩年前簽訂的,但是拆遷補償金每平米只有兩萬四千塊。”王淵赫指了指兩個地方。
“怎麼可能這麼少?這個位置周邊的樓盤,哪怕是那些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房子,一平米的市場價也至少能達到四萬塊。就算是這兩年房價漲得兇,當時的房價也不會少於三萬塊。”關於房價,柳影影最有發言權,因為他和月宸就是那兩年買的房。
“更蹊蹺的是,他告訴我,當時所有人都簽了這份協議,必須要補償金,根本沒有選擇動遷房的機會。”王淵赫說出了重點。
“那……那些沒有別的房子的居民呢?他們住哪兒?”柳影影有些義憤填膺。
“租房子,或者買小一點遠一些的房子。”小智說出殘酷的現實。
“然而,現在這幾棟樓,還有不少租戶,據瞭解都是附近幾個菜場、商鋪、門面房的擁有者。”王淵赫說到這兒,所有人都沉默了。
大家腦海中都浮現了一副用“貪婪”兩個字書寫的巨大的利益鏈條,背後甚至還隱藏著另一個龐然大物。
“誒!誒!大家冷靜一點。”看到大家的表情變化,王淵赫趕緊敲了敲桌子。
“你們想的那些已經不是我們所能左右得了,如果蒐集到更多地證據,我會向紀委遞交材料,現在我們首要的任務,是找出這個割喉案的真兇。”王淵赫將大家的思緒拉回。
“咳咳……既然能確定這幾棟待拆遷樓的租戶,就從這裡入手,查檢視都有哪些人住在這裡。”小智說著已經開啟了電腦。
“我們也暗訪了附近的金銀回收,禮品回收、典當行等地方,告知老闆如果有人攜帶大量的金銀飾品前來,第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