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到底是違背了什麼族規,人卻不說了。
這麼避而不談的模樣,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張從宣也就沒再追問。
看著對方重新穿好衣服,將繃帶遮掩在了衣袍之下,一副當真什麼也沒發生過的配合態度,他一時難免有些心虛。
“剛出來,就讓你白白捱了一刀,真是不好意思。”
“一點小傷,何足掛齒,”張崇不以為意,“你救我兩次,用這當做利息,尚嫌不夠呢。”
張從宣:“!”
什麼時候,他怎麼不記得有這種事?
“聖嬰遇刺的那次,若非你示警提醒,我定會被偷襲中傷,失責失職,”男人一點也不意外的模樣,低聲嘆了口氣,“還有……早以前,我掉進谷中那次。”
那已經是很久遠的、少年時代的往事了。
作為從小克死雙親、被伯父收養的小孩,他向來是不討長輩們:()盜墓:換了號,怎麼還被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