蕃戒問:“宮衝大師,這件事,你想出解決的辦法了嗎?”
宮衝保憲皺眉搖頭:“這件事,倒是有些麻煩啊,我之前卜卦得知,這件事情的出處,是第一使徒所為。”
“第一使徒?”蕃戒看了過來。
宮衝保憲點頭:“恩,洪鋒到咱們這,也是第一使徒的意思。”
宮衝保憲嘆了口氣:“這第一使徒不簡單啊,直接來這一手。”
蕃戒有些不解:“這不就只是讓洪鋒來威脅咱們嗎?”
“你太小看那第一使徒了,不只是咱們,天機門那邊,和我們這邊情況也差不多。”宮衝保憲說道:“唯一的區別就是,那邊是何勁風抓了天機老人唯一的兒子,天吉用於威脅。”
宮衝保憲道:“那第一使徒心思倒是縝密,他看出了咱們幾人,不想死,便直接用強大的實力碾壓,而天機老人那人,生死已經看淡,不過對這唯一的兒子,卻是緊張得很。”
“這傢伙是對症下藥啊。”
蕃戒問:“你難道都想不出解決的辦法?”
宮衝保憲搖頭:“無解,任何智謀,計算,都是在一定對等條件之下,這第一使徒並不玩那些拐彎抹角的東西,在絕對實力的面前,任何計算,智謀,都無濟於事。”
第一千七百四十四章 悠閒自在
蕃戒臉上異常難看,他咬緊了牙齒。
佛剎教是他耗盡心血才打造起來的,如今好不容易成長為了如今的模樣,結果十二使徒跑出來撿桃子,這是幾個意思?
光是想到此,蕃戒就恨不得和十二使徒拼命算了。
可是往往想到此,蕃戒卻又冷靜了不少。
正如宮衝保憲所言的這樣。
不管是他自己,還是宮衝保憲,都是不會願意和十二使徒真正拼命的。
他們和天機老人不同。
天機老人那種人,如果遇到相同的情況,說不定還真就和十二使徒同歸於盡了。
因為天機老人這把年紀,打造出天機門,就是他這輩子,最後的機會和心血了。
但蕃戒和宮衝保憲卻又不同了。
他們二人還年輕,還有繼續打拼的資本。
讓他們和十二使徒同歸於盡?
不對,或許面對十二使徒,他們二人連同歸於盡都做不到。
這才是最讓人感覺到絕望的。
蕃戒依然有些不甘心的問:“難道咱們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坐在對面的宮衝保憲臉色很難看,微微點頭:“沒有,如果有辦法,難道我想讓咱們佛剎教落入十二使徒的手中?”
想到這,宮衝保憲就不得不佩服第一使徒所用出的這個手段。
這樣的手段,看起來好像簡單,其實其中,卻是暗暗的將他們的想法給猜透了。
如果換成何勁風那樣的對手,是何勁風所作出的決定用出這樣計謀的話,宮衝保憲也能想出幾個相應的對策。
但對於那第一使徒,宮衝保憲總有一種自己被他吃得死死的感覺。
感覺自己即便是想出什麼對策,也能被對方用方法給破解。
對於那個第一使徒,宮衝保憲就是這樣有一種莫名的不安,或者說,面對第一使徒,宮衝保憲根本就生不出任何和他較勁的感覺。
這種感覺,宮衝保憲自己都感覺到奇怪。
明明是這樣以絕對的實力壓迫,但卻又讓他感覺很難受,總感覺背後的這人不僅僅是這樣一點手段。
宮衝保憲眉毛緊緊的皺著,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若真的說起來,倒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蕃戒立馬看了過去:“你有辦法?”
宮衝保憲點頭說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