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淵心神一動,他知道不該相信墨非白的鬼話的,可是此時此刻的墨非白…
墨非白見他還在堅挺,又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主動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真的,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明明是你,可是你說你叫季天逸。”
這一吻,宮淵哪裡還繃得住,抬手就反抱住了墨非白,臉上已經怒氣全無了,“做夢?”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在全麻做手術時,那個感覺很漫長很漫長,可是醒過來之後卻不記得任何細節,只記得他曾經遇到一個靈魂契合的人的夢。
醒來之後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可他卻有種強烈的感覺,那個與他靈魂契合的人,就是墨非白。
墨非白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季天逸在宮淵這裡的這一關應該是能過去了,“對呀對呀,你說,我們不會有前世吧?”
他說的話全是實話,可偏偏又不能細說,就看宮淵究竟能相信他幾分了。
“前世?”
這個墨非白都不覺得宮淵真會聽進去的字眼兒,卻讓宮淵心頭一震,“對,前世。”
興許,那個漫長的夢,就是他跟墨非白的前世吧?
也許那個他遇到的人,就是前世的墨非白,季天逸就是前世他自己的名字?
宮淵深深地擁住了墨非白,“你說得對,我們是有前世的,所以我們這一世是註定會成為夫妻的?”
墨非白的愣住了,“哎?”
不是,他說的這話,真的那麼容易讓人相信嗎?
雖然是真的,可是對於宮淵來說,不應該覺得他胡說八道在找藉口嗎?
這怎麼還聽著聽著就上頭了?
這場“解釋”順利的實在過分,過分到讓墨非白都覺得有些不真實。
但他也不敢再說什麼了,生怕言多必失,宮淵反而不信了,便任由宮淵抱住他,享受著這難得靜謐的氛圍。
可惜抱著抱著,宮淵心念就動了,情到濃處自然直,他吻住了墨非白的唇。
深情交接,手自然而然順著就往下探去了。
“不,不行……”
墨非白虛弱地推了他一把,“再來,我會沒命的。”
看著墨非白蒼白的臉,和脖子上的紅痕咬痕,宮淵瞬間強行壓下了心中的衝動,心疼地放開了他,“對不起,非白,昨晚是我太沖動了。”
他知道,他把墨非白傷得不輕,現在已經是後悔懊惱極了,再渴望重新合二為一,也得忍下來,不能再讓墨非白的情況雪上加霜。
墨非白扯了扯嘴角,“下次注意點兒,不然可就沒下次咯,還愣著幹什麼,我肚子好餓,快餵我,哼。”
這看似生氣實則更像是撒嬌的幾句話出來,宮淵就是扛不住了,萬般醋意都化成了一汪柔水,“好好好,我這就餵你,寶貝~”
…
又是一晚過去,墨非白終於出了房間。
結果迎面就對上了胡叔的一臉姨母笑。
“夫人,您起來啦?”
胡叔還抱著一身換洗衣服,“大少爺今天有點兒事要忙,走得早,特意囑咐我不要吵醒您,但等您醒了,要立馬過來照顧您。”
他昨天看那架勢的,還以為大少爺和夫人真的得鬧掰了,沒想到結果很好呀!
那他老頭子可就放心啦。
“有事兒要忙?”
墨非白疑惑道,“怪不得我睜開眼睛就沒有看到他了,他去哪了?”
胡叔神秘一笑,“大少爺說了,這站起來了,當然是該去做一些站起來該做的事了,要不然怎麼才能儘快給夫人補上一場萬眾矚目的盛大婚禮呢?”
墨非白老臉一紅,“什麼婚禮不婚禮的,我不都跟他結過婚了嗎?”
胡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