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宣讀結果,眾武者鬆了口氣,託盧思義的福,不但留住了性命,還是健全的,除此他們還能回到自己縣內當一百夫長,也有可能被留下,當百夫長,甚至是千夫長,來之前他們都沒有想過,不是勝就是死,到了這一步沒有任何退路。
盧思義被帶到國主面前之時,大理寺卿,向國主呈上一書,眾人不知什麼內容,國主看之,眾人從國主臉上看不出任何資訊,這才是最可怕的。
國都之內在他們來後發生了何事,大理寺卿怎地會這般呈上書信。
然大理寺卿,接到國主再查旨意,退了下去。
現,盧思義面對的就是邳國國主。
“賤民,叩見國主,國主,萬歲萬歲,萬萬歲。”
盧思義此話一出,眾位官員睜大了眼睛,尤其是大祭司眼角顫抖一下。
不為別的,在此之前,從未聽聞有任何一人這般祝福國主的。
眾位官員,瞬間記住了此話,簡直深入國主之心。
沒見,國主臉上露出笑容,這是難得一見。
徐保保內心一緊,感覺一股危機瀰漫全身,哪裡來得。
仔細一觀,就是這盧思義,竟是他給自己帶來最大危機,沒看國主都被這句說笑了,這三年多來他可是從來沒有在國主臉上看過一絲笑容。
“報上名來。”
國主看向盧思義,明知故問。
盧思義跪在地上言道:“盧思義。”
國主:“籍貫?”
盧思義:“彭城縣。”
國主:“祖籍?”
盧思義:“青州、東郡、龍山縣。”
國主:“盧子幹可識得?”
此言一出,周圍一品到三品官員一個個內心大駭,這盧子幹正是盧國盧相。
盧思義:“識得。”
國主:“說來聽聽。”
盧思義:“盧子幹不死,難以攻破濮州。”
此話一出,大王子與二王子臉上一變。
“口出狂言,他盧子幹算個什麼東西,給我五十萬精兵,我一月可攻破盧國國都。”大王子叫囂起來,自有發洩心中鬱氣之意。
邳國主,扭頭看向大王子。
“布兒,為父今早收到急報,京洛支援宋國十萬大軍已抵達沛國國都,你且率領五萬精兵前往解圍,即刻出發。”
國主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兵符遞與徐保保手中。
大王子聽之不由大喜,至於盧思義他是看不上的,本來參觀這次比武,想要爭取一員虎將,這般看了甚是無趣。
他能比二王子先走一步,自是能帶走更好的老將,比之他看上的徐晃、大壯要強上許多。
腳步甚是歡快,下了觀看席,騎馬與徐保保飛奔而去。
走了大王子,周圍再無多言之人。
國主審視盧思義繼續問道:“對你今日表現可有說的?”
盧思義:“問心不問跡,論跡天下無聖人。”
這般話語讓眾文官倒吸口涼氣,眾武官瞪大眼睛,就連坐在國主身邊的妙齡女子亦是睜眼審視起來盧思義。
不止眾位官員在心中重複陸思義的話,國主內心亦是重複一句,眼底劃過一道精光。
“慌繆~!”
一文官沒忍住,大罵一聲,他自是邳國的祭酒亦是大儒。
國主此刻不言,自是想聽祭酒發難,他想要看看這祭酒與盧思義誰的嘴皮子厲害。
盧思義看國主不言明知其義,抬頭看向這祭酒也不問對方身份,直接回道:“殺一人與救百人你做何選?”
祭酒臉色一變:“你這是詭辯。”
盧思義:“我跑路經商,曾被盜匪圍堵,他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