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護衛呢?”
“把我的護衛喊來。”
盧思義不等姒家主言,急忙找起自家護衛。自是怕有個閃矢。
姒總管看了出來,應是盧思義不勝酒力唯恐出醜才這般,內心對盧思義多看一眼,目光最終停留在姒家主身上。
唯有姒家主點頭,他才會叫對方。
然姒家主似乎沒有這般意思,姒總管笑道:“大人,聽掌櫃的言,昨日大人連喝三盞,酒力驚人,這等美酒,不如大人再喝一盞如何?”
說著,姒總管就要斟酒,嚇得盧思義手一鬆,酒盞掉在地上,與酒館不同的是,這酒盞乃青銅製造,不易毀之。
盧思義聞聽姒總管所言,內心一狠,笑言道:“美酒自是要美人做伴,才有生趣;姒家主可願陪某,浮一大白。”
聞聽盧思義此話,姒家主一愣,姒總管身體瞬間繃直。
“小女子不剩酒力,可以茶水代替;若大人不厭,我願作陪。”姒家主輕笑言道,使得姒總管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
盧思義:“哈哈哈,姒家主看不起在下啊,在怎地我也是官身,這般應付實為不妥。”
“你姒家乃釀酒之家,作為家主既懂釀酒之道,又怎不會飲酒?”
盧思義聲大如鍾,如微怒,若不這般言,心中氣息不暢。
在外等候的徐晃、高衝臉色微變,見大壯無動於衷,兩人按捺住自己情緒。
姒家主聽了,臉色一變。
如盧思義所言,這般搪塞確實有些不妥。
然,這酒水,她亦是不敢多的,自知這酒水威力。
哪怕是換成綠蟻新酒她也僅敢嘗上一盞。
此刻聞聽盧思義所言,賠禮道:“大人說的是,小女有所唐突。”
“斟上。”
說著,姒家主看向姒總管。
姒總管微愣。
眼中浮現一絲擔憂,又不敢不從。
只見撿起酒盞,先給盧思義這一盞斟滿,接著就是姒家主跟前的酒盞,亦是斟滿。
盧思義看著笑道:“美酒,美人有了,缺少美味佳餚是否不夠完美?”
盧思義直口不提喝酒之事,挑起理來。
不是他真要這般挑剔,若不然,他喝下這一盞,恐怕要再次睡到日上三竿,在盧府他自是願意過這樣日子,可這是京洛,更為重要這酒喝多頭疼欲裂,盧思義不想遭這份罪。
姒總管一愣,此子條件怎多了起來。
姒家主:“大人見笑了,這就讓人備些吃食,就是不知算不得美味佳餚。”
話落,姒家主看向總管。
姒總管會意,急忙退了去。
盧思義看姒總管走出,盯向姒家主曰:“可否再讓我喝上幾盞茶水?”
姒家主聽了出來,這是讓自己斟茶、遞茶。
因盧思義坐姿與她不同,之前閒聊之時,飲了幾杯茶水都是姒總管遞給盧思義的,現在姒總管不在,她身邊又無丫鬟,只能親自代勞,除非她不願起身。
姒家主內心驚怒,臉色卻是樂意效勞,起身端起盧思義身前茶盞感知茶水已涼,倒之一旁,重新斟了三分之二,這才端與盧思義面前。
盧思義接過一口而盡。
眼睛微眯,言道:“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姒家主伸手接過盧思義手中茶盞同時,沒想到盧思義會這般說言,手指輕微一顫,茶盞差些落在地上。
姒家主,低頭掩飾眼中慌亂,匆忙倒上一盞茶水,再次遞與盧思義,輕咬粉唇,盯向盧思義,言曰:“我當真有這般好看?”
盧思義接過酒盞,聽姒家主所言,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