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吃過早餐之後,梁悅又回小賣部裡去了,走之前還囑咐棠溪染帶阮清墨熟悉一下他們這個地方。
“對了,有個東西,昨天忘了給你。”
兩人肩並肩閒散地漫步在小道上,阮清墨遞給棠溪染一個包裝精緻的小盒子。
“上次的那套西服,它的設計師送了我兩條適配的領帶,這是你的那一條。”
“設計師?”
阮清墨趁著機會順便把這段時間他們那邊發生的事情跟棠溪染講了一遍。
“這樣啊。”
阮清墨察覺到一絲異樣,偏過頭去看棠溪染,就看見他嘴角彎起一抹肆意的弧度,顯然是在笑。
“你笑什麼?”
阮清墨甚至懷疑自己剛才講了個笑話。
棠溪染抬眸看了他一眼,眼裡竟然難得露出幾分狡黠的眸光。他抿了抿唇,純澈的眼球在眼眶裡轉了轉,隨即湊到阮清墨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阮媒婆。ヾ(?°?°?)??”
棠溪染的話音剛落,空氣中似乎都瀰漫起一股調皮的氣息。他那一向清澈透明的眼眸中,此時卻閃爍著幾分少見的狡黠,就像神話中魅惑人心的妖精,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他的唇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充滿惡作劇意味的弧度,似乎是在報阮清墨昨天捉弄他的“仇”,然後輕輕抿了抿,彷彿是故意壓抑著內心的笑意。
他的聲音清潤而充滿朝氣,湊到阮清墨耳邊時,卻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魅惑。從他嘴裡吐出的那幾個字,就像是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了層層漣漪。話音剛落,棠溪染就像是一隻靈活的狐狸,迅速轉身,腳步輕快地向遠處跑去。
阮清墨站在原地,一時間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錯愕,彷彿不敢相信棠溪染會這樣逗他。但很快,他的眼神中便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棠溪染的玩笑似乎點燃了他內心的玩性。
“好啊你,敢嘲笑我了。”阮清墨的聲音中帶著笑意,他抬起腳,大步流星地追著棠溪染的身影跑去。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次腳步落地,都似乎在宣示著他的決心。兩人的笑聲在清晨的空氣中迴盪,打破了周圍的寧靜,也讓這個院子變得更加生動起來。
棠溪染雖然跑得快,但阮清墨也不是省油的燈。他逐漸縮短了與棠溪染的距離,兩人的追逐就像是一場最溫馨的遊戲,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拉長,交織成一幅最美的畫卷。
棠溪染完全沉浸在與阮清墨嬉戲的歡樂之中,他扭頭看向阮清墨,眼中滿是戲謔,想看看他那氣急敗壞的樣子。然而,就在這不經意間,他忘記了觀察前方的路況。突然間,一道黑影如同閃電一般從他的腳邊竄出,讓他措手不及。那黑影來得太過突然,棠溪染被絆了一跤,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
在那一瞬間,時間彷彿凝固,棠溪染感到自己的身體前傾,有一種即將與地面進行親密接觸的預感。恍惚間,他似乎聽到了那黑影發出的一聲輕微的嗚咽聲,彷彿是在為自己的突然出現而感到抱歉。但這一切都太遲了,棠溪染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向地面倒去。
“染染!”阮清墨的聲音充滿了驚慌,他看到棠溪染摔倒的一瞬間,心中的擔憂湧了上來,急忙加快了腳步,想要趕到棠溪染的身邊。
棠溪染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與冰冷石道的撞擊,他的心中甚至在做好了承受疼痛的準備,就像以往的許多次那樣。然而,這一次,他的預期並沒有發生。在他即將接觸地面的一剎那,一股不一樣的溫度傳入他的肌膚。那是一種溫暖而堅定的感覺,彷彿是一雙有力的手,穩穩地接住了他。
棠溪染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阮清墨焦急的面孔。阮清墨在千鈞一髮之際衝到了他的身邊,用雙手接住了他,將他緊緊擁入了懷中。棠溪染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