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其實這個問題,已經困擾傅寒星許久了。
自從第一次見面阮清墨闖進他的包間,傅寒星那時就覺得奇怪了,傳聞中的阮清墨向來是以穩重成熟,冷淡禁慾的形象面向眾人,可是到了他這兒,穩重成熟反正是看不出一點,至於 冷淡禁慾.......傅寒星抬頭看了一眼面前這個用充滿眷戀的目光凝視著自己的人,又回想起兩人初次見面那會兒進行的一系列交易,這人哪兒冷淡,哪兒禁慾了?!
“對了,這個給你。”
阮清墨取下了掛在自己脖子上那串掛墜戴到傅寒星的脖子上。
“就當是聘禮了,除此之外,還有我這些年在阮氏打拼出來的資產,全都給你,都是你的。”
阮清墨說話的時的語氣聽起來有些侷促,像是生怕傅寒星反悔似的。
“就要這個,至於那些資產,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反正傅寒星又不缺錢,他唯一看上的就是阮清墨的這塊白玉,阮清墨也倒是會投其所好。
好不容易和傅寒星確定了關係,阮清墨當然不會讓他繼續自己住在外面,就名正言順地將人領 回了自己家。
“喵~”
一回家,小貓撲騰著雪白的毛髮扒拉著阮清墨的褲腳,看樣子是餓了。
“你怎麼也不給它取個名字?”
傅寒星抱著一袋沉甸甸的貓糧去喂貓了。
“再等等吧,這件事不著急,它會有名字的。”
阮清墨整理好東西后走過去,抬眼便瞧見了一幅溫馨美好的畫面。
只見傅寒星一隻手優雅地搭在膝蓋上,另一隻手穩穩地抵著小貓的飯盆,靜靜地蹲在地上。那小小的貓咪正埋頭專心致志地吃著飯,圓滾滾的身子隨著進食的動作微微晃動,只露出一個粉嫩的小鼻尖,可愛至極。
傅寒星的眼神中滿是溫柔與寵溺,時不時地伸出手去輕輕蹭蹭小貓的小鼻尖。那輕柔的動作,彷彿是在觸控世間最珍貴的寶貝。而小貓呢,也絲毫不惱,就這麼乖乖地任傅寒星蹭著,偶爾還會微微晃動一下小腦袋,似乎在回應著傅寒星的親暱。
“對了,你家浴室在哪兒?我先去洗個澡。”
傅寒星猝不及防的出言打破了這份難得的安逸。
“上樓左手邊第二間就是。”
不斷的有夜晚的冷氣竄進屋裡,趁著傅寒星洗澡的功夫,阮清墨把家裡所有的門窗關好,開啟了空調和地暖。
這家裡的地暖自打裝上後阮清墨就沒怎麼用過,倒不是怕費電,只是阮清墨生性怕熱不怕冷,夏天空調那是不間斷的,可一到了冬天,暖氣開久了,他就覺得燥熱。
本來當初他都不打算在房子裡安裝地暖,還是楚萌萌要求他裝的。
而且他至今還記得,他的染染怕冷。
不僅如此,染染以前還總是忘記穿鞋就到處跑,看來明天也是時候叫下人來把家裡的地毯給鋪上了,邊邊角角都不能落下。
不斷地有淅淅瀝瀝的水聲從浴室裡傳來,阮清墨面不改色地從櫃子裡翻出一套睡衣放到浴室門口。
他的家裡常年都給染染備著衣物,就是為了他哪天回來以備不時之需,但是畢竟過去了六年,當年的衣服總歸是不合身的,所以這些衣服是阮清墨晚上特地問了傅老太君傅寒星現在的尺碼讓人晚上加急送來的衣物。
還有,小貓調皮,而且現在因為年紀小還沒有打疫苗,他明天出門之前得記得給貓咪修剪一下指甲,免得傅寒星在和它玩的時候被劃傷。
阮清墨感覺自己現在好像已經做了許多事,但總感覺自己做的還不夠,他生怕自己有什麼疏忽了的地方。
他做事向來雷厲風行,從不喜歡拖泥帶水,特別是對於棠溪染的事,更是由不